宇翔为了避人耳目,同时买了机票和游轮票。纽约到英国南安普敦的大西洋路线每隔一周开一次航,虽然这已不是最常使用的交通工,但据上世纪民地的传统,还是有很多人乐此享用巨轮。我们幸运挤上第二天一早的一班,开始了为期一周的航海旅程。
我的选择失忆也是从这时开始。除了零碎的一些片段,比如说海鸥的叫声,海连天的一望无际,海浪的摇晃,我像是睡了一觉就到了南安普敦。
天立地的刘恨陵倒在无人大厦。他失去意识前的神,说过的话,拿枪冲着自己脑袋勾板机时的神,都如此清晰地刻在记忆里。日后许许多多次午夜梦回,惊醒时是他暗淡如灰的脸。老实说,我经常想起他,时时觉得街上是凡穿西装的男人都是他,宇翔越对我好,我越是愧疚,有时提醒自己,不要再想那个人了,这样对不起为我牺牲众多的宇翔。可有时我又会想,实在不该如此,我怎能就这样离开了一个曾发誓当他守护者的人。
但事好像就这样发生了。我离开了他,而我们的最后一面竟是他死气沉沉躺在大理石地上。
人类本并不信服平等,总想将一切分贵贱,所以,我接受他们说也分很多级别,像我对刘恨陵这种就属于非主,是病态。
人生总是充满矛盾。时间也不会为任何人的举棋不定而放慢,犹豫犹豫,已事过境迁,是人非。
历过生死的军人往往现PTSD——創傷後壓力症候群,几分钟的创伤已可长期扰乱神经,何况我了长达八年的俘虏,现各式各样的症状都不足为奇。
时间一长,连我也不再清楚是怎样放弃了追随那个曾代表我世界全的男人。或许在时光隧这冷静观望,那是最理所当然的决定,可心深总有一丝疑问——在刚刚目睹他为表示我而的疯狂举动后,竟能就那样平静的在第二天一早上了船……我和刘恨陵可是有着八年的恨纠葛。我的“”到底算什么。
科学可以解释的很多,它可将每一种症状都套上一个听起来特别深奥的名词,说明病态。但是,人脑千奇百怪,这样真能统一解释世上所有人的心理世界?
日后接过其它跟我有着同样经历的男孩女孩——是的,也有男孩被成年男人擒拿,侵,可就算我们的经历如何相似,毕竟人类在世上是独一无二的个,无两种个案是绝对的相同,所以,我们这些人(我不想用受害者这个名称)都多多少少走上自己独特的康复之路。
叫刘恨陵的劫持者只有一人,因他的一念之差而从此走上崭然不同人生旅途的女孩只有拉一个。科学可以解释俘虏对劫持者产生的依赖是症状,而绝非,可当他温柔待我,细心为我药,呵护我的衣住行,我心里产生的悸动是假的吗?因他的摸而产生的官反应,也是假的?面对万能又英俊的他,我心中那小小虚荣又是假的吗?伊丽丝的现,和当我发现他们的故事后患得患失全全都是假的吗?我到底和普通懵懂少女有何区别?显然,不是邻家哥哥或同班同学的初恋就不被化。
怕刘恨陵或他雇的人发现我们搭乘游轮,在港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