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巧,会模型,会绘图,连普通一张纸都能让他折各式各样的动。刘恨陵从不这样逗我开心,他只教我书本上的知识。可我还是最喜听刘宇翔讲有关他的事。
我冲他微笑。他很满意地嘴角上扬,整齐的一排牙齿。刘宇翔是那种很适合微笑的男孩,温和中参杂少许腼腆,我突然到有些难为,避开了他的视线。
问。
“你知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嗯.......没什么,你教我用电脑吧。”
“1973年,斯德哥尔发生了一宗银行抢劫案,劫匪将人质锁了五个晚上,无论警察怎样在外面劝导,人质们就是不愿合,还一味维护劫匪。没办法,警察唯有在第六天使用毒气将他们来。当人质们终于自由了,却都不愿上庭指征,原因是,他们一致认为劫匪很温柔,令他们觉得害怕的是警察的鲁莽。”
“是!”我睛亮了起来。
太久没有人这样纯粹地看着我笑,刘恨陵总是吝啬于他的笑容,我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当然,晚上刘恨陵回来时,罪恶还是有的。他那么不愿意我和刘宇翔接,我却瞒着他在背后跟宇翔来往,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可每当我盼他来,他却坐几十分钟就匆匆离开时,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谁叫他总不理我。人有了选择自然就不太一样。
在空间不太大,连家都不齐全的公寓里,我和刘宇翔经常并排坐在窗台前,喝他带来的新奇饮料,研究某一样东西;植,拼图,电脑,建筑蓝图.....一聊聊到时间都忘了。
“......但这故事不好听,你还是讲别的吧。”
“这和我喜刘恨陵有什么关系?”
“是,圣乔治是
“你也去了那间寄宿学校?”
一个星期了,刘宇翔差不多每天上午都来陪我聊天,他再也没提过要带我离开的事。我渐渐放所有戒心,真正享受起他的陪伴。
刘宇翔不愧是那人的亲戚,在聪明才智上他绝不逊于刘恨陵。除了建筑他还很懂电脑,会用一大串看不懂的代号编排程序。因他细心教导,短短一周后我已懂得基本作,用它跟刘宇翔玩简单的智慧游戏。
“你......真的一都不恨他?”
刘宇翔轻叹了气。“陵哥在我爷爷家住到初中毕业,中读的是罗德岛的寄宿学校,我们年龄相差十三岁,我没有真正跟他在一起生活过,我知的都只是在中听说的。”
“仔细分析一,我知你很聪明。”
见我突然不说话,他轻声问:“怎么了?”
“不,我最喜他。”
起初宇翔并不想,他说:“我现在无法平淡地说有关他的事,每次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我就.......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种在极度恐惧产生的神依赖。”
“我教你好不好?”
“......”
电脑同我后来决定跟他离开有很大的关系。当然,那时我还并不知。
“那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瑞典首都?”
他一脸无奈。“你只想知刘恨陵的事?”
“不对吗?”
“可是我想听。”
“我不懂。”
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