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样看着我表演?”
“什么时候知的?”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雨滴打在窗上,珠沿着玻璃。
方亭越的台阶铺得很极其敷衍,吕思危还是纡尊降贵地顺坡而,然而嘴上不承认不代表心里不想,他撑着手肘在画纸上填了几笔,却怎么也不合心意,索把笔一扔,翻躺在床上,状似随意地说:“方亭越。”
因为抓不住你。但方亭越从不说这样脆弱的话,而是紧紧抱住吕思危,说:“你跑不掉了。”
方亭越真的很忙,刚结束上一个项目,上又展开新的工作,一个多月后才终于得闲。
纸上寥寥几笔,勾勒一个男人侧坐着看书的轮廓,吕思危闻言回想方亭越提及的那个电话,心说怪不得那时方亭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不在意地说:“我当然知啦。”
“为什么?”
吕思危“啧”了一声,颇有几分要为以前的方亭越讨回公的意味,语重心长地说:“骄纵容易成,人都是这样的。”
“哦,你不是。”
“不是只有你会查资料。”
“是吗?”方亭越明显不相信,语带揶揄。
方亭越把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吕思危,伸手拢了拢他凌乱的发。
“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就是你这个优等生完全被我骗了啊。”他兴致地说:“什么、什么,我那时候中文都认不全,怎么可能看得懂?所以就在网上找观后来背,我背课文都没那么认真过!”
“……你怎么知?”
“上一次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某天晚上,方亭越坐在床边看书,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漏接的电话,转向趴在床上胡写乱画的吕思危解释:“那几天我在赶图纸,一直到第二天晚上看过手机才知你打过电话。”
吕思危经他这么一提醒,猛然想起那段时间丧气十足的胡思乱想,有种被看穿的窘迫,撑着说:“不然呢,我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吗?”
方亭越停顿了一,合上书,问:“比如?”
“很早。”
亏他还以为自己小小年纪就心机了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影帝,没想到真正的影帝演戏本不痕迹。
、、再用力地……九年间的惊愕与失落、醒悟与追悔、萎靡与痛苦、思念和等待,难以用语言传递的在这一刻变作稠的化不开的渴望,尽数迸发在吕思危的深。
吕思危抓住方亭越的手,慢吞吞地说:“你以后……不用这么惯着我。”
吕思危有种被捉了的觉,急反击,又找不到门路,灵机一动,一副蔫坏的样,挑了挑眉,说:“我没记错的话,方大建筑师的微博小号ID叫‘居安’是吧,啧啧啧,也不知想谁呢。”
“……你手,也太狠了。”
方亭越轻笑了一声,说:“我知。”
吕思危终于从一样快要令人窒息的快中脱离,眶发红地仰着接受方亭越缱绻的吻,的起伏逐渐变得和缓。
方亭越一僵,随后放书
第23章
吕思危看着天花板,想:比如方亭越越是纵容他,他就会越来越贪得无厌。
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他有些好笑地说:“方亭越,你知吗,我小时候本不看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