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家里有事,睡得――”
况且如果她真的想念我,可以回国看我,带上那个混血弟弟也可以。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一群新生挤在一起查询自己的班级,吕思危杀重围在重班的名单上看到了自己和方亭越的名字,杀重围时撞到了人。
郁。她只在思念他的时候需要他,那么他也一样,但现在他并不思念她。
吕思危一抬,对上了方亭越的视线,这时又有人在后面一挤,他没站稳,扑了方亭越怀里,不小心蹭到了方亭越的脸。
其中有一条消息是:我到了,没看见你,你走了吗?
吕思危烦了,再说去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他一也不想和方亭越发脾气,于是直接挂断电话。
方亭越听吕思危不同寻常的语气,似乎是坐了起来,问:“什么约?”
方亭越扶着他的肩膀,望过来的目光十分奇怪,似乎有话和他说,吕思危本能地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抬手一挣,侧钻了拥挤的人群。
吕思危心怀愧疚地给方亭越打电话,只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机械女声,发过去歉的消息全石沉大海,他还试着去方亭越家楼等人,蹲守了几天也没看到方亭越的影。
“还没起?”
班级新组,座位任人挑选,吕思危习惯地坐到最后一
于是电话又打到了吕思危的爸爸那里,吕伟锋百忙之中时间给吕思危思想工作,最后结语说:“……她好歹是你妈妈。”
这件事过了几天,吕思危偶然看到日历时,才发现是自己记错了相约的日期,连忙开机,一堆来自方亭越的微信、短信和未接电话涌了来。
“我在家。”
那人回答:“没事。”
“你现在在哪?”吕思危烦躁地问。
吕思危把手机拿开看了屏幕,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很讨厌等人,即使那个人是从未迟到过的方亭越。
方亭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刚听到,有什么事?”
很多事积攒在一起,吕思危自暴自弃地想,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算了,回不回吧。
每隔几天就会打来的越洋电话搅乱了吕思危的暑假计划,那一个半月他的心都不是很好,心脏好像被湿棉花裹住,闷得他快要窒息。
和方亭越闹翻那天,他起了个大早,到和方亭越约好一起写作业的店里等着。
但很可惜,这个方案显然不在她的考虑之列。
九过,他一直没看到方亭越的影,打电话过去,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时隔一个假期,再看到方亭越是在学校的布告栏前。
方亭越很快打过来,吕思危快被时不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到神经衰弱,他堵了会儿耳朵,最后看也没看屏幕选择了关机。
吕思危嘴上说:“她不是我一个人的妈妈。”
起初只是一场误会引发的冷战,没想到一直延续到了开学。
一瞬间,吕思危也不知怒气从何而来,也许他只是想发这几天总是被电话扰的烦闷,他打断方亭越的话,语气很冲:“既然来不了为什么约这么早?”
暑假的前半段,吕思危没时间也没心思和方亭越联系,临近开学时,却是堵着气,不想也拉不脸主动和方亭越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