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发现？”

        “去年夏天，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那晚天气很，半夜醒来，再亦不能睡，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

        来喜问：“妈，你睡了吗？”

        妈笑：“傻瓜，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来喜说：“天太，睡不着，想跟妈。”

        妈说：“睡觉前才过几轮，怎么现在还要，你不累吗？”

        来喜说：“闷得慌，没事，就想妈的。”

        妈笑骂：“你真是一只馋猫。”

        来喜很兴：“妈你同意了？”

        妈说：“对着你这个大王，妈能不同意吗？”

        来喜说：“我过你炕好吗。”

        妈说：“三喜睡在旁边不方便，还是我到你炕上去吧。”

        妈说着轻轻走炕，摸黑来到来喜炕，然后开始脱衣服。那晚月很好，透过窗外来的光线，我清楚看到妈的，妈的很大，只是有些垂，象两包莜麦挂在前，很不好看，我不明白来喜为什么会喜，趁着妈转的机会，我看到她的，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黑黑一大片，我知那些全是妈的阴，那东西乱乱一大团，很难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把脱好的衣服轻轻放在来喜炕前，转过朝我看来，我吓得紧闭双，一动不敢动，妈以为我睡着，放心地替来喜脱，她的呼很急促，似乎有迫不及待。

        来喜的被妈解开，一掉到脚跟，我看到来喜间很多，乱蓬蓬长满四周，那坏东西很大、很壮，长长的竖立起来，象一舂麦大木棍。

        妈看见一忘了形，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来喜则双手着妈两只松大的房。”

        刑天黑沉着脸，打断白三喜的叙述：“这些肮脏的节，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你只要说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可以，记住，俗的词语不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