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贺怔了怔,看着胥怀舟静静的注视着自己,薄唇轻启,缓声:“现在我才知,那时是因为你在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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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束烟火炸开,映照黑夜中两人相拥的影,在冬夜中格外温。
“你说的对,过去怎么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
“我要去。”
胥怀舟抚了抚他被夜风拂而起的发丝,“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不是吗?”
“好。”胥怀舟吻了吻他的额,轻声回答。
伏贺闷闷的嗯了一声:“我知。”
大年三十的晚上,千家万都在家里看着晚者团圆饭,万家灯火其乐,即使是最近发现的重大陵墓都停止了挖掘工作,无论是工人还是学者都回家过年了。
看又是一年年关将至,伏贺这天收到了个消息,胥怀舟忽然让他转台看新闻。
伏贺沉默片刻后,重重的了。
伏贺哭笑不得的看了胥怀舟一,神里传递着“你师父真的是小孩脾气。”
胥怀舟看了他半晌,忽然叹了气,“你想不想知我的事。”
胥怀舟刚回家脱外套,走到坐在沙发前的他面前蹲,看着他的睛,淡淡说:“也许之后便见不到了。”
金球奖本来是我瞎编的,结果发
他顿了顿,忽然勾了勾唇,低声说:“即使如此,我依旧到十分安心。”
说伏贺心不复杂是假的,他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受。
“我会一直陪着你边的,我发誓。”
“郊外某地发现不知名大型古墓,专家正在赶往现场。”
所以这个时候在陵墓周遭传动静,自然格外瘆人。
“砰一”的一声,漆黑的夜幕里忽然炸无数烟花,原来是跨年十二到了,家家放烟火来庆祝这一刻。
胥怀舟察觉到伏贺的绪有些低落,垂眸温柔的注视着他。
胥怀舟说:“那个时候应该还在棺柩之中和你一起,我的灵识虽然逐渐恢复,但是依旧困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
伏贺将巴搁在胥怀舟肩膀上,静静的看着夜空,瞳孔里映五彩斑斓的烟火,嘴角微微上扬。
原来是他的陵墓地被发掘了来,那里本来是城区郊外,但是因为常年举办音乐节,所有人量不少,发现他的地是迟早的事。
他到现在为止才彻底的放过往的心结,真正的只看着前面,不再在意后的岁月。
伏贺缓缓的了个笑容,随即一把抱住他,嘴角是止不住的傻笑。
伏贺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讷讷的不知说些什么。
伏贺神有些恍惚,他和胥怀舟在那里一起待了几百年,即使除去这个,那个地方也对他意义不同。
胥怀舟微微一笑,动作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脊。
“你想去看看吗”
伏贺本以为又是他俩了什么事,结果当看见新闻标题时,脸上难以置信的表。
胥怀舟无奈的耸了耸肩,顿了顿,沉声说:“这一和你像的。”
“别难过。”
四周凉风习习,树叶轻拂发窸窣的声响,伏贺和胥怀舟坐在树岭小坡上,俯瞰着自己已满目疮痍的“家”。
伏贺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