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笑容在我中,觉真的很。
「妈。」
「嗯?」
沥沥沥沥沥沥沥沥……莲蓬的声回在浴室,看着她手臂和后背肌肤上的红印,我突然很想跟她说一句话。
「……这三年,辛苦你了。」
说完,我靠近脑袋,轻轻吻在她发的侧脸上。
「凡凡!」
她突然甩过脸去,抬手想要抹我的嘴,半又收回去,使劲抹起了自己的脸,「妈妈脸上,脸上!」
「啊啊——。」
我张嘴悠长地叹一声,「我说怎么咸咸的,我是自作自受啊,嘿嘿。」
「快去漱啊,妈妈脸上多脏!」
「妈。你……」
我拦住她的双肩,一脸郑重地看向她,「你一都不脏。」
是我错了。
肖静媛始终是
那个肖静媛,她一都没变。
我被许多刻意设计的东西蒙蔽了心,没有无条件相信她。
教室门的设计让我知,她伤我,还是本着救我的心,话很绕,但事实就是这样。
看到她今天又表现得如此淫,我现在反而很欣,当然,这话也很绕。
人的本心藏在在很深很深的地方,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意识到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改变她,因此现在再去回想她淫贱的表现,我就越是觉得她很伟大。
因为我理解到了,她的堕落和沉沦只是表面现象。
藏在她心底最深最深的念想是促使她堕落原因,她会为了那个念想去她绝对不想的事,甚至不惜被我唾弃咒骂。
而那个东西,用两个字概括,就是奉献。
我和她生活了十几年,我本来早就了解到她是那种真正能到无私奉献的人,她总是考虑别人多过自己,就算在最艰难的那几年也没有抛弃我们父。
那几年我年纪还太小,很多事都没有概念,最近认真回想,才理解到当时的她过得并不比现在轻松多少。
一个中风后长期卧床的丈夫,拉屎拉都没人,一个只知张要饭吃的儿,饭不好吃还要耍小脾气,医病耗光了家里的积蓄,四借钱,人见人躲,和自己亲生父亲闹僵,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讨债的和劝离的三番五次上门,我一次没见她哭过,她不是不哭,只是没让我看到。
这些我心里都清楚,这也是为何我会对她的堕落到迷茫和心痛,可我还是太蠢了,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被牵着鼻走,咒骂她千百遍,甚至想过一刀将她带走。
我为什么就没有定不移地相信她的人格呢?我应该早就想到她这样的人,与其变得淫贱,死亡对她来说才是最轻松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