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了,没关系。”
上次她把他绑住,了六颗拉珠,让他自己来,他当时带着罩枷,思绪都是飘在天上的,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黑暗中,她闭着,许久,才听到一声清脆的冰块落地。
想起另一次被她玩失禁的样,林修之浑都发,咬唇捂着她的,跪着抬腰,控制着蠕动着,难耐张嘴。
“我不看。”她嘴角的笑意温和,轻轻抱住他的背靠在他的膛里,“快吧,不然等会儿都变成,我就要看了。”
化了。
带着淅淅沥沥声,然后又是一声,有两声是连着的,他也息着咬她的耳朵,好似在怪她怎么这么折磨自己,九声过后,他呜咽压着她趴到沙发背上,肉像油尖一样颤抖,一张一弛,还在滴着透明。
第一块好是因为已经化了一半,变成小圆球了,第二块还带着方形的棱角,就这么往里,他的大剧烈颤抖,直到第二块去,才脱力呆在她的上。
他怕,很怕,但还是乖乖听她的话,分开,蹋腰,扶着沙发背靠在她的上,雾蒙蒙的睛里全然是对她的信任。
他很瘦,但上是有肉的,翘而,不知是偷偷练过还是天生,梁玉很喜他的屁,也喜咬他这里,每次他都说不要,可每次都偷偷蹋腰自己送上去。
冰块与冰块挤压着,攻击着,在他所有的地方,紧紧闭合着,也能被挤来一些,被化的冰化了不少,晃着,带着冰块,一次又一次让他想要逃离。
尖叫声被她堵在咙里,止不住的发抖,冰凉的在温脆弱的地方无规律的横冲直撞,他的怎么受得住?
“你别看!”他又落泪了,好似觉得十分羞耻,颤着手捂她的睛。
这几年来,她早就把他吃透了,什么是真的不行,什么是以退为的撒,她明白且受用。
他抬看她,不明白怎么来。
可梁玉才不,一大把冰块都握在手里,淅淅沥沥的凉滴在他的背,里面凉,外面也凉,他只能躲到她的怀里,最温的地方。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撑破了...”
摁着冰块在他尾骨上移动,梁玉握着他的毫不留。
又大胆的着他的肉,带着渍的指尖貌似不经意的划过他的沟,他发抖,像有开关似的,微抖是摸到的时候,战栗就是着冰块靠过去的时候。
可现在,他清醒的不能在清醒。
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拍拍他的屁,梁玉慵懒靠在沙发上:“挤来,像上次一样。”
“不会的...不会坏,我哪里舍得坏你?”
“怎么没有了?”她疑惑了一秒,就明白了。
只有第二块是最难的,还有最后一块,梁玉数着呢,已经去了九块,这是第十块,她把手里的都了去,又抓了一把,最后一块去的时候,她好似都听到冰块与冰块之间摩声,然后是他崩溃的哭声。
“乖,再分开。”
冰凉的指节先去试探,已经是熟悉的伙伴便没几秒就接纳了,轻轻动几就裹着她的指节舍不得她离开,她的小宝贝已经被她开发成小淫了。
小傻,不该这么信她的。
还在化的冰块抵在,他紧张贴在她的侧脸,轻声哀求着:“不行...不行...会坏的...”
亲吻他的唇,湿又缠绵,他被这个吻带走所有思绪,直到那块已经化了一半的冰块真的来。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