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然曾以为阮竹会与季羽结婚,虽然痛苦,茫然,但他还是接受了现实,他有追阮竹的机会,可是他知她只把他当哥哥,表白的话一定会吓走她,最后两人连朋友都不了。
现在,他只需要握紧她就可以了。
阮竹踹了他一脚,:“禽兽不如!”
说实话,余景然很想把药膏涂在肉棒上好好地给她由里到外涂个充分,只是怕这么之后她真的会和他离婚。
将药膏涂在小里更加折磨人,她用被捂着脸发低低的呻声,而他的手指抹满药膏,只觉得她的得比昨晚还要紧。
余景然将她从被里捞来,她上只穿了件睡衣,从面撩开就可以看见她青青紫紫的。
没有血缘自带的联系,路选择完全不同,仅凭着友维系,两个人终有一天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重逢也只是不痛不的嘘寒问。
只微微张了张,撕裂般疼,阮竹睛酸痛,哭了生理泪,瞬间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他忽然觉自己像把妹妹骗上床的混,可是,就算她把他当哥,两人也始终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乐意把她当妹妹,毫无疑问,两人会越来越疏远。
“哥……”阮竹抱着他不撒手,她一旦生病就会变得格外黏人。
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你是你自己的。”余景然温柔地吻她额:“然后才是我的。”
余景然只看一就可耻地了,胡乱地将手涂满药膏,往她上抹,手腻一片,他小腹往窜起火,只得告诫自己再纵就真的要肾虚了。
非病理的发烧其实只要休息一就能退烧,阮竹昏睡一上午,睁看见余景然正在脱她的衣服。
涂完药膏后,阮竹穿好自己的裙,脸红红,眶也红红,抱着他一只手说:“不想离婚,我明明已经是你的了。”
说着,收走了一旁的药膏,他回补了一句:“前妻。”
作为她生命里独一无二的青梅竹,第一个她认可的“哥哥”陪着她,未尝不可。
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他嘴里嘀咕着:“我服就我服……不涂药怎么行……”
或许余景然应该谢季羽的不忠,让那个本来永远都无法追到的人轻而易举落他手心。
阮竹还在为昨晚的事害羞,埋在被里,通红的耳。
余景然平白无故挨这一脚,有些不满,没好气:“你自愈吧。”
阮竹先一步认他作“哥哥”,可他从来没有把阮竹看作是“妹妹”。
余景然,事留一线,他日好见面。他如此告诫自己,即是空,空即是,阮竹就算邀请他他也要四大皆空……
可他越来越贪心,想要剔除她心中那个人,接着,取而代之。
太激烈了……她有接受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