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叫什么?”
严爵拿起酒杯灌了一:“你们都怪怪的,莫总竟然开始唱歌。韩二竟然cos莫总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一晚上,你俩是被魂穿了吗?哦不是……应该是说互换灵魂了吗?”
或许因为伤害凌逐阳的是他一直信赖的父母,所以他就算再失望再难过在上也意识地有所保留,于是他将更多的负/面绪加诸于这个莫本就无法接受的名冒来的未婚夫的上,或许还有厌恶。
那心动顿时变作了擂鼓,敲打地他心钝痛。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样的神,严爵意识地小心翼翼地了嘴巴:“好像叫喜你还是喜我?”
可是提到那个一直被他以陌生人带过的未婚夫,凌逐阳的绪突然激动了一,虽然一秒又垂了脑袋,低低泣,开始止不住地打嗝。
题的cp,也轮不到韩太自己“献”。
那个时候,凌逐阳对他父母的觉应该还不算是厌恶,只是初初知真相难以接受、难过,伤心于他一直以为世界上最亲的人竟然会这样对自己。
“放弃自由喜两个人,绑住的两个人,互不相让还是相分享一生……”
韩亦濛倏地清醒过来。
一时间他喜我,他不喜未婚夫,但我就是未婚夫,也就是说他未必喜我,他还讨厌我……混乱的思绪搅得韩亦濛迷茫不已。
韩亦濛承认他这辈从未如此怯弱过。可他还是逃了。
前边莫斯正深款款地唱着歌,严爵却在旁边嘘来嘘去破坏气氛:“莫总你怎么了莫总,我记得咱们几个里谈恋的是韩二啊,我tm还以为这歌是他的。”
但从凌逐阳那一刻的反应,韩亦濛也明白过来,他对未婚夫很排斥,哪怕父母在他心中的形象彻底破灭,但至少在那一刻,凌逐阳对他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的排斥是甚于他的父母的。
“我没有未婚夫!”
“今天晚上你们……啊?”严爵还在碎碎念,听到韩亦濛问的话一诧异地停了嘴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那一刻闪现在他脑海中的片段竟然是五年前凌逐阳在他面前抱着膝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
除了莫斯的歌声,一时间无人回应。
莫斯:“不闹喜两个人,就我们两个人,在浮动不安世界里找到安稳……”
严爵尴尬地摸了摸脑门,再次觉得自己肯定被排挤了!
韩亦濛看着他。
不知怎么地,明知那会儿凌逐阳绪不稳定,可韩亦濛还是脱而问了他对未婚夫是什么想法。
这一晚他几乎没怎么睡着,第二天一大早看着凌逐阳弓着整张脸都埋在熊里的睡姿,像是一个连在睡梦中都不安企图寻求安全的孩。
凌逐阳喜的是他看到的这个韩亦濛,可如果他知他还有一个份,是他一直排斥甚至是厌恶的未婚夫呢?
“啊!是喜两个人!”受歌声启发,严爵瞬间醍醐灌,“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儿!那我刚刚其实也没说错啊,喜你喜我,你和我不就刚好两个人?”
凌逐阳看似在向韩亦濛哭诉,其实他更多的是借机会倾吐,声音不,有几句甚至很低很低,低得韩亦濛不靠近他都听不清,他像是只讲给自己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