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茶温凉,激得娄泽一睁开睛,惊恐:“是什么?”
“你今日舍奉茶,孤自然不能亏待你,这便是还你的。”
薛成渡调笑。
娄泽肉被的麻木,想要收缩紧也无力,茶冲过,好似又被。中间还混有泡开的茶叶,冲里如蚂蚁啃,刺激的前端玉又微微翘起。
他抓住女帝衣袖呻:“臣被松了,不住……”
女帝约摸到了快一小壶凉茶便停手,打开床暗格,取个翠玉的,鸡大小,在他间沾沾淫,直接了花。
娄泽嗯嗯啊啊地呻,他里了两泡,里又盛了小半壶凉茶,此时腹鼓胀,了满肚。
女帝放茶壶去洗漱,殿人们拭涨得快昏过去的娄泽,还要收拾二人乱的床铺。
等薛成渡回来时,娄泽已经躺在床外侧睡着了,薄被盖到,双乳和腹微微鼓起,细听还有细小的呻从间溢。
薛成渡躺在里面睡,使没给娄泽穿寝衣,只拭净了,外套一乳白薄纱,方便第二天晨起伺候。
第二日,娄泽昏昏沉沉地被使摇醒,侧女帝还在沉睡,他先受了一自己的。茶还在,一动就在里摇晃,还有一些估计昨晚顺着了,随着一起被收了。
他撑着起,觉腹晃动,玉被他无意识间往里吞了一些,还得等女帝走后才能排来。
使安静地奉上早膳单,娄泽扫了几,示意他们去准备,自己回叫女帝起床
薛成渡睡颜恬静,失了平常的凌厉,多了几分温和,只不过眉间微皱,娄泽伸手去抚,同时轻声:“陛醒醒,起来用早膳了。”
薛成渡抿嘴,微微睁开睛,第一就看到娄泽笑意盈盈,温柔抚她的眉。
女帝展颜一笑,牵过他的手亲了一,坐起来。
娄泽上只有昨晚使给他套的薄纱,现在倒不羞涩,如常侍奉女帝起。
穿袜穿靴皆是和昨晚一样的姿势,女帝晨起阳微,不过倒没什么兴趣,着在他脸上拍了几,叫他跪在原地了在脸上草草完事。
娄泽认真把女帝阳上粘上的白舐净,自己脸上的却不,就那样留着,又忙伺候女帝穿衣。
本朝穿衣崇绛尊玄,虽没有很是忌讳,但女帝衣也以这两偏多,今日一黑底银线秀凤凰合和纹样的长袄,面是浅的外裙,穿上之后梳发冠,神平淡,又是一千古女帝。
娄泽跪在地上替女帝佩香玉坠,今日虽不用上早朝,用过早膳还需接见几个臣,衣着还是要正式一些。
他面上还有晨间的,睫上也挂着一些,动作小心翼翼,防止蹭在女帝衣服上。
好不容易穿完,使通报可以用早膳,薛成渡先去,屏退了准备伺候的使,朝娄泽招招手。
娄泽依旧只披一件薄纱,微鼓的肚和双乳一个也遮不住,交叠之玉和花倒是影影绰绰,好似拒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