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渡自然随他的意,腰送,一一凿到最深。
“……陛,陛…………到……啊啊啊……到婢的了……啊啊……啊呀……”
君福脚尖地,薛成渡着他的腰送,阳长,直接到了君福的孕。
男孕直连后,君福生得深,尚未生育过,除了女帝,连他自己事后清洗时也很少能碰到。
薛成渡这几日没有开荤,力旺盛,君福里紧致切,汁泛滥,正是福地天,的她好是利,没忍住多了些时间。
君福渐渐有些受不住,若说方才在林刃面前是跟女帝玩趣,此时却是实打实的翻了天。
“陛,陛饶了我吧……饶了婢……嗯呃……啊啊啊……嗯……受不了了……”
他上伏在冷的桌上,乳尖在桌面,凸起。
玉正随着女帝的动作撞在桌角,肉发红,在桌上留一片白浊,是不知被了几次。
“啊嗯……啊啊啊啊……呃啊……陛慢,婢要了……呜……”
白,最后直往外弥透明黏,竟然是空了。
薛成渡右手卡住他的蜂腰,左手摁过他的两只手腕将其束在后,不听他的求饶,直往他。
君福泪了满面,无可逃,重复哭喊;“陛!啊啊啊啊…………陛……呜呜,饶了我吧……受不了了……死婢了……嗯啊……陛,陛到婢……到婢……啊哈……”
薛成渡放慢速度,一一地慢慢压最深,君福“嗯呃——”一声,只能大息,受着女帝的阳送到他里,好似要开,到里面。
薛成渡也了两气,俯,在君福耳边调笑:“吉说说,孤这是到哪儿了。”
阳肉已然压迫,女帝还未停,君福觉自己的正慢慢松了开来,一时间酸无比,大蜜不住地从隙里往外。
他前肉芽立,不什么东西,后里正被大力碾压,此时听见女帝质问,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觉缓缓打开,被了最深。
“陛……啊哈……陛到,到婢的……啊啊……到婢了里了……呜呜……到婢的了……陛我,陛快死婢呜……”
薛成渡暗骂一声,牟足劲送,在他反复凿了十数,终于将肉送孕。
君福双直翻,前黑亮,中涎顺着嘴边留在桌上。被去时都失神了,只会重复浪叫:“去了……陛我……”
薛成渡只觉得里面湿紧致,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腰一酸,差来。
“从前还未过吉的孕,今日一试,果然不输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