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都没睡死,小孩儿晚上会哭,一般哭了不是饿了就是又拉了,有时候要起来好几次来照顾豆豆
邱栩宁偶尔也会泡,不过只要贺知渊在,基本都是他来了。
邱栩宁虽然不觉得他需要坐月,但伤的确还没好全,所以乖乖地回到了床上。
贺知渊回来,见到他看自己的肚,开:“到时候问问医生有没有祛疤的药。”
邱栩宁摸了摸鼻,笑了起来,“我就是提醒你嘛……等伤好了,再休息几周,就可以了。”
邱栩宁都开始想到了以后怎么教育豆豆的场景了。
邱栩宁困意重,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行是行……哎,到时候再看吧,现在快睡觉吧。”
他掀开衣服看了看,那伤还没好,过几天还要去医院拆线。
贺知渊也无法控制地越来越喜这个孩,他娴熟地匀温,泡粉,用手背测试温度,给豆豆喝温度适宜的,这些都是他来的。
邱栩宁忍不住慨声。
“我在你里就是饥不择的禽兽,对么?”
这种可和猫猫狗狗的可并不一样,邱栩宁面对安安和佑佑虽然觉得可,但也不曾有这种心尖都在颤抖,甚至有一种未来要好好培育他的期望和责任,这就是他的孩,他亲生的孩。
时间过得很快,豆豆满月的时候,习俗是要
贺知渊听了,说:“到时候换个大房,请保姆来照顾。”
贺知渊说:“等长大了,应该会变双。”
将豆豆喂饱了,两人才重新回到床上,这一番喂就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邱栩宁小声说:“你还要上课,等我好了,我们俩分房睡吧,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
他将豆豆放回摇篮里,给他盖好了被,用认真仔细地掖了一被角。
不过也还算轻松,因为豆豆不是很哭,用哭声将大人引过来后,就收声不哭了,乖巧异常。
邱栩宁亲了亲他的香香的小手,看着他迷蒙的睛,又觉得奇怪,“我们俩都是双,但是为什么豆豆是单啊?”
邱栩宁“哦”了一声,笑了起来,“那等等吧,不过单也帅气的。”
邱栩宁动了动,忽然小声说:“我……先说好啊,医生说先不要,容易挣开伤。”
邱栩宁在旁边帮衬他,将豆豆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又去看贺知渊,看着看着就笑了,说:“我还记得有个人说自己当不好爸爸,现在不是还像样的嘛。”
贺知渊抬看了他一,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说:“不会都可以学,不是么?”
邱栩宁,笑着说:“你说的对。”
贺知渊走过来,从背后抱着他抚摸他肚上的疤。
贺知渊应了一声,陪邱栩宁又打了几局游戏才睡觉。
贺知渊应了一声,将邱栩宁搂在怀里,一块儿了梦乡。
贺知渊:“………”
“我不急。”贺知渊说。
邱栩宁放衣服,抬看他,弯唇:“没关系,我又不是很在意,到时候就算有疤也淡了,豆豆长大了我还能和他说我肚上这条疤,是生了他才会有的。”
贺知渊说:“你回床上吧,我来哄他睡觉。”
邱栩宁将手机递到他手里,说:“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