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是周明，而是邱艳茹女士，说来好笑，他肚大了，想念的不是周明，而是他的亲生妈妈，一想到不会再见她了，他心里又觉得难受，又觉得想念。

又盯着贺知渊，严肃地说：“你又说脏话，言传教懂不懂？不要在小孩面前说脏话，他会学的。”

邱栩宁拿起手机，只看了一，就吓了一，“是我妈！”

贺知渊：“……”

贺知渊伸手去他的脸，“放屁，谁说的？”

“……你这个话说的，难他不是人吗？”邱栩宁想翻白。

邱栩宁咽了一，手指微抖，接通了电话，“喂，妈妈，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邱栩宁说：“要是你不剃胡，那你会像是三十岁，到时候我们俩走去，大家可能会以为我们是父。”

“你这么乖，谁会打你？”贺知渊亲了亲邱栩宁的脸，低声说。

贺知渊不知，以为他说的是周明，他皱了一眉，刚要说话，邱栩宁的手机突然响了。

因而有一种心焦的期盼。

邱栩宁诚恳地说：“你有酒窝，一就年轻了好几岁。”

邱栩宁说：“其实我也不是很乖的，我也有过叛逆期的，不过我的叛逆期就是考试故意考差，这样我妈妈就会多花心思在我上了。”

贺知渊对着肚，低声说：“坏宝宝，等你来了，我要打你屁。”

邱栩宁脸颊被他扯着，说话都有些漏风，“一个老大爷，他说他有孙和我差不多大，念初中呢，还问我成绩好不好，哈哈哈。”

“哇……你好凶啊哈哈，小孩以后肯定会怕你。”被贺知渊扯得有些脸痛了，邱栩宁拍开他的手，了自己的脸，说：“虽然我还不知怎么教小孩，不过你不要打他，小孩不能打的，我妈妈都不打我。”

他这个年纪的人，说不上恋家，眷恋父母，但不可能不会去想。

周明说：“想你啊，你最近怎么样啊？好好吃饭了没有？”

贺知渊说：“我才20岁。”

“……”贺知渊说：“你也19了。”

贺知渊笑了起来，抬看他，说：“他好像真的能听懂人话。”

邱栩宁当然回答：“好好吃了啊，你看我给你的发的照片，学校堂伙可好了。”

邱栩宁捧着自己的脸，有小得意地说：“我今早去散步，还有人跟我搭讪，问我是不是初中生呢。”

贺知渊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一对酒窝了来，邱栩宁看见这对酒窝，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笑得真好看。”

邱栩宁忍着笑，说：“但是你总板着脸，像25岁。”

周明那边声音有些嘈杂，不过她的声音还是很清晰地传了过来，“宁宁啊，天气冷了，我给你带被来了，外边的被不好，用自己家的，纯手工好棉花好被，我现在已经快到你学校了，你来拿一被

邱栩宁说：“你嘛吓他――哇，他踹我了！”

贺知渊看了他一，到底还要面，是收敛了笑意，酒窝一就消失了。

贺知渊说：“敢学我揍他。”

贺知渊看他这么紧张，安抚：“你先接，看看是什么事。”

贺知渊和他一个学校，先去上了学，平常也拍了很多照片，用来发朋友圈，来应付周明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