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掀起看他,“要是脱光了怎么办?”
贺知渊笑着,收了扑克牌,说:“不玩了,到这里为止。”
邱栩宁见他玩意很,抿了抿唇,说:“行吧,你要这样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
“……哇,你真的好啊,巴不得在我面前(奔么?”邱栩宁洗牌的动作停顿了一,忍不住吐槽。
贺知渊看着邱栩宁的脸,结动了几,笑了起来,“继续。”
贺知渊与他对视,那浅的瞳孔里仿佛有火光在攒动,邱栩宁意识地觉得有些危险,果不其然就听见贺知渊说:“脱光了再输,赌注自动变成自定义。”
“这次我又赢了!”邱栩宁发一声快乐的呼声,小孩儿心地鼓起掌来,望着贺知渊得意地笑,神采飞扬。
邱栩宁心神不稳,就想着贺知渊说的自定义是什么意思了,这局便输了。
邱栩宁收拢了牌,尾巴都要翘上天,“我又是庄家,我要让你把底都输给我。”
贺知渊笑了起来,说:“次赌注可以是输了的人脱衣服。”
贺知渊说:“庄家赢,翻两倍。”
去浴室洗了手,回到床上,看着贺知渊脱掉了上衣,靠在床上看他,认命地坐了过去。
贺知渊伸手摸了摸脸,一脸,忍不住笑了,“你是小孩
屋的光线是明亮的,因为柔和,显得温馨,贺知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邱栩宁还清“赌债”。
邱栩宁说:“知,快来吧。”
贺知渊笑着看他,说:“赢家可以指定位置。”
贺知渊说:“只是底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脱给你。”
,盯着那便签纸看,“就这个啊?”
邱栩宁逐渐也觉到了打牌的乐趣,甚至嘴巴都馋了起来,在征得贺知渊同意后,了一个麻辣兔的外卖,然后继续打牌。
邱栩宁听这个词就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有什么预兆,也不敢问,怕贺知渊这个不要脸的说来,反而让他闹个大脸红,便糊地说:“那……那到时候再说吧。”
就两个人,对方有什么牌,心里都清楚,邱栩宁很谨慎,一开始就一张一张的打,被贺知渊连番轰炸后,不免有些无言,第一局毫无例外的是贺知渊赢了。
邱栩宁,说:“知,先把牌打完,就赢了。”
第一轮,由贺知渊坐庄,给两人发起了牌,发完牌,贺知渊才问他,“规则知吗?”
邱栩宁一看贺知渊那里有了十来张便签纸,叹了一气,小声嘟囔:“被你占便宜了。”
他掀起,故作轻松地看着贺知渊,小声说:“就算不赌,我也可以给你啊。”说着,他撅起嘴唇,刻意又浮夸地发了“木木”的声音,笑着说:“无限量供应。”
到底有些羞耻,说这种话,他那薄薄的耳廓都红了。
便签纸作为筹码,被他从邱栩宁那里赢到了一张。然后继续第二轮,第二轮为了避免猜牌,贺知渊走了一分的牌,重新洗牌,开始。
第二轮还是贺知渊赢,邱栩宁虽然运气不错,但总是慢贺知渊一步,前前后后输了七八局,只有一局侥幸赢了。
邱栩宁爬到贺知渊边,撅起柔丰的唇,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啾”了一声,又退开,睛闪亮亮地盯着贺知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