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忽然蹙眉,沉声问。
“主要我们也不敢逆那位的命令,恐王后陛她病痛加重,所以只好殿中等待,可是过了很久都没看见王后陛回来,之后我们立刻就去找,可是许久没有找到……”
“陛。”
侍从得令颔首,开便开始事无巨细汇报起王后中的生活以及王后陛的生活日常,了什么,去了何,因什么而发笑,又因什么而伤心……
“午后的呢?”
他们让王室到很安全,既不用担心对方产生不必要的心思也不用担心对方太过机灵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不论是埃及残余势力的理,亦或朝中扶持起来的新贵与曾经旧族们的平衡,又比如远征的各方面准备以及各军机大臣的辩论……
伊斯略抬眉瞥了他一,冷冷地用手指了桌面,低继续批阅起政事。
这话刹那间恍如锋刃的闪电在殿中刺裂地炸开,并释放短暂的可怕寂静。
夜,法老寝中依旧油灯红焰不绝。此是整个王庭最肃穆的地带,深影藏着隐隐压抑的可怕氛围。
一位打扮很拘谨的侍从官慢慢从暗中走至桌前。面容瘦削得可怕,也吊垂着,有些像中世纪的巫师雕像,神淡淡,双手交叉在腰腹。
太多太多的事堆积在桌案上,以至于年轻的法老王明明傍晚才刚从议事厅回到寝殿,却又批议政事到现在。
大伟岸的影被手肘旁边的灯火拉得长长的,铜盏中动的红焰舐着伊斯俊的脸颊,烈火般的碎发短至耳廓上方,显得脸颊瘦削不少。
没错。
很平常很普通,却又很忠心很尽责,并且最重要的是,知住自己的嘴。历来王庭中都最喜用这种仿佛一空壳般存在的人。
“开始。”
“适时您在议事厅…”
说到这里侍从官不禁浮几分惧,甚至有冷汗从额角掉来,滴在地面。他接来颤抖着声音,继续:
侍从官狠咽唾沫。觉到周围越来越沉凝固的气氛,讪讪地抹了把汗,打结地努力解释着。
这位侍从官正是伊斯专门用来“监听”心上人的耳目。
“……这……这正是我接来想同陛您讲的,王后陛本说送拜访者去门,却在那时又屏退侍奉的人,要说些私话…”
“且陛曾令不能让旁人知此事,刚才想提前来报告这件事的时候,被卫兵阻拦也不敢用此事作托,只好等着时间来到才被允许来拜见陛…”
伊斯神冷凝地看着手中的政书奏议,心却放在侍从官叙述的文字上,这已经成为他一年以来的每日必履行的事,在一定程度上让青年觉得,自己也并没有离她太远,甚至于通过文字与她日日相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