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笔停了来，静静地看着戚容晟的神化来，绪逐渐变得平静：“粥粥。”

“不过跟之前发病随便是谁都行的心态不同的是，这一次发病的时候，我在找他，一直。”

“他是我老师的孩，”戚容晟的目光对上教授的审视，“在他目前的认知里，我是他的哥哥，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不是很讽刺？”

庄芜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

“如果今晚我没来找您，我怕我会忍不住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这句质问像一把小锤，笃地一敲在戚容晟的心门上。戚容晟缓缓地把手臂从上拿来，睁开睛看向天花板拼接的隙：“那时候我不能贸然离开。”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戚容晟总算一个能称之为微笑的神，语调如回忆一般怅然，“准确来说，我单方面认识了他十年，但他跟我的第一次见面是半年前。”

看来戚容晟并不是想要监视他，那么他们两人作为恋人关系的真实又多了一分。

“好，”教授记录册，开始记录他的回答，“照你刚才所说，一开始需要酒作化剂，我能知在化后你了什么吗？”

“姓名？”

晚风从未阖好的窗来，教授稍微拢了拢被风乱的发，神几番变化，眉心最终由蹙起舒展开来。

恋人，这个好像从未在他的脑中现过的字，却意外地给他一种酸涩又甜蜜的错觉。

教授依旧不带**彩地客观评价：“无完全行为能力人，那么他的监护人知你们之间的事吗？”

他走到实验床旁边的椅坐，不紧不慢地提问：“戚，在发现病有复起的症状时，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我？”

庄芜已经将客厅和洗漱间彻底排查一遍，卧室自然是第一个重对象，不过令他惊讶的是，房间里并没有安装任何监控设备。

第20章

的光线，“我很喜他，想接近他――”

“不过在国的时候，症状并不明显，”似乎是想起了那个人，戚容晟弯起唇角，只是怎么看这个笑容都很苦涩，“在酒的化，我不由自主地接近他，依赖他，需要他。但时间越长，况越来越超我的控制，哪怕不需要酒，我也压抑不住恶劣的冲动，绪不稳定，心态严重失衡。”

“我，试图囚禁他。”

作者有话说：

“他的父母去世了，而他签订了一份‘自愿’的合同，白白把自己的生命奉送给某些居心叵测的坏人，”戚容晟忍不住咳了两声，“……我不想伤害他的，一开始。”

戚容晟嘲讽地笑了笑：“有一个。”

嚯，就算戚哥哥今晚没，也不能保证以后不（我什么都没说啊）

教授一怔，立刻跟上提问：“这个孩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有没有斗殴行为？”教授推了推镜，严肃地盘问，“或者，有没有跟其他人发生关系？”

如果是恋人，如果是戚容晟，他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

“我的粥粥。”

“我行侵犯了那个孩，”戚容晟盯着那条隙，像是在招供，“不止一次。”

“监护人？”戚容晟笑得更凌厉了一些，“可以这样说，在法律上，这个孩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