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于慈将指尖伸湿的,紧绷起来死死咬住,似乎是动的本能在寻求快,她呼一气,手继续往里送。
“柯柯……”于慈的声音颤颤的,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她得大使劲费力撑住,忍不住向后躲避廖寄柯的手,后背抵着车座没法移动。
“嗯……”于慈预到自己已经湿透了。
“哈啊……”
“我永远会为你任何你想要我的事,无论什么时候。所以,不要只记得满足我,好吗?”松开禁锢于慈手腕的手,扶住她的后腰,廖寄柯舐着立的乳,说话间带着阵阵唾交缠的声音,“阿慈,你可是主人啊。”
“怎么了…睡不着吗……”廖寄柯迷迷糊糊的声音有些嘶哑,被晃动摇醒之后并没有注意到边的于慈刚经历完怎样一场痛苦而畅快的自渎。
她以为于慈在气自己没有抱住她,廖寄柯凑过去用唇胡乱贴于慈的脸颊,尝到了咸咸的味。可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剧烈运动之后带的汗,手坏心思地钻睡衣,握住一边肉又揪起乳了。
可能是禁了一段时间的缘故,于慈的经过碰后十分,廖寄柯受到被浪包围,只勾勾手指就引得她淫叫来。随后却没了动作,于慈的手还搭在廖寄柯的手之上,
廖寄柯缓慢的把衣服卷上去,褪去衣,把衣服拧成条线于慈嘴里,既防止布料遮住圆饱满的脯,还能让于慈收住声音只能忍着。她并不着急去挑起对方的望,用指尖轻乳,看它肉里又弹来,一没有目的地拨。
廖寄柯想起的是她们刚重逢的那段时间,于慈靠视频通话来勾引自己,半引诱半命令地让她看着照片自给她看,那时候她还没法坦然地对着“前任”的照片到达,尽被于慈调教好了。又有些好奇于慈心虚的原因,是因为反应跟自己当时完全不同吗?
于慈被这一得怔怔,已经有些气,里汪汪还没散去,似有若无地勾引着廖寄柯。两人对峙许久,于慈自知理亏,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嗔怪地瞪了一廖寄柯,握着她的手往自己去。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于慈,你自的时候,会想着我吗?”
“于慈。”
甚至没有,只是在阴上来回抚,床铺发轻微的摇晃声,手肘运动时不小心碰到边熟睡的人,于慈余光看见廖寄柯神舒缓安定,突然涌上一些难过和愧疚。仰起张开嘴,中发微不可闻的、破碎的叹息,手上动作没停,她在奇异而复杂的绪中到达,浑颤抖许久,直到泪抑制不住从眶。
“我离不开你了,于慈。”是廖寄柯睡着前最后一句话。
脱所有衣服,于慈赤着双分开跪在廖寄柯上方。把座椅放倒,廖寄柯舒服地躺着,比两手指对于慈示意,颇有得寸尺的意味。
没有太用力,只轻微卡住呼,廖寄柯眨眨睛,试图回想起一些关于此的记忆,结果毫无印象。她把于慈的两只手都束在背后,两分开使得叉开坐在她上的人不得不张大双无法合拢,同时也变低,差不多跟自己平时。
撑着最后一意识跟于慈对话,心里有某异样在生长,但廖寄柯实在太累了,疲力竭到无法用直觉思考。可是等了很久,至少在她看来是很久,久到又要睡过去,廖寄柯终于察觉于慈的不对劲,她侧把手臂搭在她上,摸索到脖颈。
“你就在旁边。”于慈无奈承认,手扣住廖寄柯的咙。
“用我的手,自给我看。”
廖寄柯住于慈的颌,迫使她低直视自己。她其实不是个在这种事上占有很的人,但于慈的反应不正常得太明显,让她很难忍住不去探究竟。
的空虚却在黑暗中越放越大,将手指凑近鼻尖闻一闻,清洗过依旧残留着的味。无法忽略肉间湿的,逐渐向探去,她深呼着,闭上睛,另一只手在上住乳房。
于慈搂着廖寄柯的脖,把脸迈到一边,抬起去寻廖寄柯,手却突然收了回来。
“嗯?”
“柯柯。”她轻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