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于慈。”
不知你是质质,要不然就不会同意实践了。可是廖总,你真的很让人难忘,我没法当作没发生过。”
又再次微微鞠躬说对不起,退休息室。
“老实讲,我去的前一秒她都还在玩手机,廖寄柯又不傻,肯定知是你。”欧阳菟疼这位表,没脑还要这种难度的事,“不排除她是故意不来的,但于慈给你打电话说明那边也没找到她。欧阳鸢,我觉得这次如果你失败了,她绝对会死你。”
空抛,小孩千万不要学
“于小,请问您能联系得上廖总吗?早上还在这儿,现在电话不接,我们整个场里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人。”
吓得廖寄柯收回手又退后几步,防备的姿势保持社交距离,她可不想几年前的事重新上演一次。欧阳菟见状笑笑:“于小应该不会希望廖总边有我这种危险。”
“我不会再帮你了。”
廖寄柯还没有现,像真的消失了一样,没有来楼,也没有去会场。她掏自己的手机给欧阳菟打去,反复确认廖寄柯真的看到了留的纸条。
跟那天送照片的人一模一样,差不多确定就是欧阳鸢,于慈立即警觉起来,不能让其他人知廖寄柯可能陷危险,欧阳鸢是个彻彻尾的疯。努力克制慌张还有一些更复杂的绪,她问:“你在哪?”
“B栋楼天台。”挂断电话,欧阳鸢无所谓地把手机扔在地上,发似的踩了几脚。
离约定的开场时间还有四十分钟,策划拿着对讲机的员工不由放大音量,焦急在场转圈,恨不得把整个会展中心翻过来找廖寄柯。目光瞟到被引着去嘉宾席座的于慈,作为亲见证上次对峙的幸运儿之一,她依然知两人的关系不简单,见到救星似的上前拦住。
“成功了她就只能是我的狗。你帮我把照片投到发布会现场,给媒们爆个猛料。”
姓欧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慈愣了愣,亮手机屏幕查看时间,媒已经在陆续场,照正常程廖寄柯早该在台上行互动预。还以为是在故意躲着她,原来是在玩儿人间蒸发,可能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她柔声安抚着策划的绪,说她来联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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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浸在不可能实现的幻想里喃喃自语着:以后这些就再也不属于你了,廖寄柯。
欧阳鸢从望着远巨大的球状建筑,门外堆满了车和人,启平发布会还在有条不紊地准备中,虚假的恭维似乎已经涌耳朵。捡起地上屏幕被踩碎的手机,朝着人群的方向扔去,直到变成看不见的一消失在视线里,听不见落的声音。
然后廖寄柯就发现自己手机不在了,然后她在欧阳菟扔在桌上的工牌夹层里发现了字条――“B栋楼天台”。
“你不是很想再调教她吗?再帮我最后一次,到时候随便你怎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