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夫人痛不生地喃喃自语着:“我的儿要被警察抓走了。”]
[但x夫人率先恢复了镇定。]
[“啊!残酷的命运之神啊!我们被发现了,我们完了!”]
这场景想像一应该很有趣。
[弗雷斯和x夫人面面相觑。]
[邻居一脸迷茫地望着他们,吃惊得一句话都说不来:“上帝啊,你们母两究竟在搞什么鬼啊?什么贝克先生?贝克先生是在自己家里摔死的。什么路上的香蕉?我怎么都听不懂了,你们到底说什么胡话呢?”]
[“什么?自己家摔死的?可是警察刚刚明明来了,还有警笛声……”]
他又一次想放弃地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去自首,该怎样就怎样,法官说判几年就判几年,只是一个香蕉……]
她买的衣服太多了,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儿去,可转念一想:[不行,这不安全!警察们只要一拉门,就立刻会看到你的。]
[他站直,无比庄重地说:“报警吧,朋友,我不跑了。”]
[多么、有主见的女人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从容地整理了一自己凌乱的衣着,突然很有逻辑和条理地说:“这是值得庆祝的大好事啊。弗雷斯,现在你不用担心被警察抓起来了。对了,你刚刚想什么来着?睡大觉?哦,你现在可以回到床上去了。去吧,我亲的孩,妈妈你!”]
[“啊――!!弗雷斯,求你好事吧!你要是赶这么送上门去,我和你发誓,妈妈是绝对活不到明天的。天杀的,你是不是觉得外面的日太无聊,非得去监狱里待着才舒服啊!你究竟是想什么啊,真想死妈妈吗?这绝不是在开玩笑,绝不是开玩笑,这是咱们娘俩人命关天的大事!”]
他疑惑地看着x夫人和她的儿弗雷斯:[抱歉,打扰了。你们这是要种什么树吗,夫人?]
弗雷斯又一次屈服于母亲的泪和哭闹,展开了兵荒乱地躲藏。
当坑挖到一半的时候,隔邻居终于难忍好奇地从墙那边探了一个。
[场面一度非常安静。]
[“那是火警啊,xx街着火了,你们不知吗?”]
[x夫人发一声尖叫,浑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报警,你说梦话呢?为什么报警?你了什么?就因为在后院乱挖吗?”邻居愕然地问。]
[但这一刻,弗雷斯却由衷地觉到一阵放松,仿佛终于不用东躲西藏,彻底得以解脱了。]
弗雷斯心俱疲:[那我还能藏在哪呢?]
他生无可恋地听从x夫人的指挥,先后经历了床底、衣柜、碗橱柜(挤撞得一淤青,也磕了)、脱光衣服躲到游泳池底(险些窒息淹死)、穿着绿衣服爬上院里郁郁葱葱的大树(摔瘸了),最后,又在后院开始挖坑,计划把自己藏到坑里(???),直到事态彻底平息,警察不再追究……
阿尔笑了笑,继续写去:
[弗雷斯诚实地说:“因为我扔在路上的香蕉害贝克老摔死了,我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