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剐蹭到,她抖着,因为他与寻常无异的提问,而会到一种悖德,他们不应该这样,她不应该坐在他的上,他的手也不应该伸她的裙底。
前浪就是裆那个位置
手指也随之用力,她的跟着他的动作发抖,不由自主想夹,陈知越一一摸着,很快将她刺激到阴。
灯火通明的客厅,远是一望无际的深沉大海,他们都听见浪声,与此刻的心同频。
陈照梁却来,带着一种无可言说的羞赧和,贴在他的颈边息,喊他舅舅,陈知越嗯了一声回应,抱着她的那只手却搂得更紧。
谢给我投珠的小伙伴!要是没有你们我肯定持不了这么久,谢(捉只小狗过来拜拜
“和谁?”
意思是还有第二次,陈知越咙有些发紧,等待她的后续。
------------------
“认错倒是很快。”手指顺着大光的肤往上摸,然后,摸了她的裙底:“那和我说一说,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微凉的指尖,拨开阻碍伸了去,乎意料的泽,难是因为刚才绑住她?酒的作用让她变得迟缓,也让她更加大胆:“你在外面都不肯抱我,回到房……房间却,却这样?”
她尖叫一声,闭上,里大,小屁往坐,一颤一颤地他的手指,他缓慢的,将带着晶莹花的手指放在唇边了一,神平静的仿佛只是好奇她的滋味。
陈照梁的脸更红,目光呆滞的看着墙上的挂画,陈知越亲了亲她的侧颈,将一手指伸的甬里,与生俱来的警惕,陈照梁蹬着想逃离,他却着她的腰安抚,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裙绷紧,两条也张得更大,这个姿势让她没有什么安全,上半不由自主地往他贴,颤声喊着:“舅舅。”
手指,渐渐有了一些趣味,她小声回答:“放假去玩的时候。”
陈知越手上的速度加快,修剪整齐的鬓角,微微透一汗,她呻着,带着好听的息:“这……这是第一次。”
可他摸她的时候很舒服,比在梦里的时候还好,她不由自主的呢喃:“你和梦里不一样。”
两手指花珠,让她变得更湿,他笑:“什么叫‘这样’。”他贴近她红的耳垂吐息:“这叫指奸。”
“第二次,也是这样。”她的紧绷起来:“可是,你要我自己脱掉,才……才肯给我,啊!”
她像一个破了大的袋,将那些偷偷藏起来的糖块撒了一地,他锐的捕捉到信息,诱哄:“是什么样的梦?”
汁顺着他的手指到手上,陈照梁开始给他讲述那个荒诞的梦:“我了你的房间,你把我的裙撩了起来,手伸了去,然后……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她鼓起勇气:“你指奸了我。”
这是提前为100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