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越将主卧让给了她,陈照梁也没客气,待行李送过来后,迫不及待地拿昨天在衣柜里找到的那些彩鲜艳的裙,她快速地洗了一个澡,换上一条玫红泡泡袖开叉裙,又在那条受过伤的左绑上一条黑质锁扣的链。
晚餐在楼的餐厅,一行六人,有她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吃完饭去行政酒廊,几人了各式的长短饮,陈照梁跃跃试,陈知越却只肯给她iced tea。
陈知越饮一酒,她的脑袋:“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商务车接他们去度假村,建成才两年,坐拥竹湾全景,海岸风格式的主建筑,素白砖石构成波浪状外墙,平添几分现代,酒店则是更为低调敛的修院风格。两人住行政套房,家面带微笑,送他们前往房间,一路不时介绍经过的酒廊,餐厅等。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陈知越捧起她的脸,在唇间轻吻:“别担心,麻烦的事,担心的事,丢给我,谁说难听的话,你就捂着耳朵逃走,都让我来解决。”
她走房间,客厅坐的却不止有舅舅,孟文光上打量,刁钻的颜,她穿得很好,眉一挑:“外甥女,好久不见。”
吻逐渐加深,陈照梁又陷几乎缺氧的迷乱里,很多想问的问题因此抛诸脑后,例如:他既然不惧这些蜚短长,那一天又为什么迟疑?
到他的温和线条:“我以为你会顾虑很多,毕竟。”她的声音低去,像往坠落的心:“这种事传去不好听。”
她馋:“你在旁边,我为什么不能尝一尝。”
陈知越咬着,也是有意,他没有她想象得那么游刃有余,可以回答她直击心的提问,但他比她成熟,能够忍耐,因为要尝到最为甘的果实。
“舅舅。”
去槟洲岛的机票订在第二天午,陈照梁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飞机正在降落,她望着舷窗外,天蓝得异常,和大海一,模糊了边界线。
陈照梁还记着他背后告状的仇呢,再说了,谁是他外甥女,里带着实打实的嫌弃,哼了一声,回房换鞋去了。
陈知越抚着溜光的尾,她伏在他前,窄窄的条,一只手就能圈紧。他们这样的关系,逃不开“悖德”、“禁忌恋”一类字。他淡声:“那胆还这么。”
“又不是没喝过。”她小声嘟囔,隔几秒才注意到边人的停滞,意识到失言,低躲过他审视目光,捧起她的冰茶:“我去外边看看,风景真好啊。”
陈照梁为自己辩解:“我……我,我要是大一,心里想什么肯定就能藏好了。”
她就是年轻,就是没有城府,喜谁讨厌谁都摆在脸上,该的时候退,该退的时候,所谓成年人的暧昧拉扯,和她一关系都没有,因为她炽烈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