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儿,和一前凸后翘的。
“别,先套。”季怀林拉住他,“这娘们儿得很,谁知……小心好。”
陆盈双的挣扎僵住了。
对于季怀林,她尚且可以给自己洗脑,说那是你我愿的炮友;可她要是当着季怀林的面,被刘阔了,那又算什么呢?
“宝贝的不是这玩意儿,是里的华。”季怀林挤眉地笑,“哥能娘们儿小里,羡慕不?”
――就因为她被人捆着手脚到了远丰号上。
“老还没过瘾,哪能叫上你!”季怀林在刘阔轻轻捶了一拳,又假模假样地赔罪,“得得得,算你来着了,来一发?套不够我再去隔拿。”
他甚至不需要前戏,只用借着季怀林上一轮捣的淫就能轻轻松松陆盈双的。与其说是刘阔去的,倒不如说他的被陆盈双的小了去。小被刘阔黑乎乎的大手攥着,白的大又被刘阔小麦的支着左右撑开,最要命的是两中间诱人的隐秘官被刘阔牢牢钉着。陆盈双肤白,私更是白里透红,粉圆,被刘阔黝黑的阴劈开时怒张成了一个圆形的孔,在他离时又迅速合拢成一条细细的。这样周而复始,黑与白、丑与、满与空交相辉映,形成极的视觉冲击力,让刚刚已经过一轮的季怀林忍不住吞了吞。
“!叫这么甜。”
刘阔和季怀林一样,脱得光溜溜的,直在前,张牙舞爪地走向陆盈双所在的床榻位置。他的阴和他的肤一样泛着健康的黝黑。都说黑显瘦,可是刘阔的尺寸看起来和季怀林一般无二,甚至因为颜偏深显得更加可怕。
刘阔听得脑发,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他动作很快,带扣的金属端跟着一起掉在地上,发“咔”的一声,刺激着陆盈双脆弱的神经。
但此刻她明白了:她的那些自我眠都是笑话。季怀林没有拿她当炮友,刘阔也不会把她当炮友。她是这艘货轮上的最底层,是他们中肮脏贱的公用玩,是一个谁都可以的女人。
“我再去拿几个套。”季怀林说。
刘阔今年32岁,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轮,是集团的先分,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他比季怀林小三岁,年龄相近格也相投,所以尽大轮在船上算是要职,比起手长地位要很多,两人却始终保持着友谊。
“行啊老哥,有好东西藏着掖着不跟兄弟分享。我还以为隔这小娘们儿扩音放片呢,天天晚上动静这么大。”刘阔半真半假地责怪着。
她不再挣扎,木然地承受刘阔长的侵。
陆盈双是真的被吓哭了。季怀林三五除二剥开了她裹在上的被,让她一丝不挂地迎接着刘阔赤的、充满望的目光。季怀林又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毫不留地拖着她活生生拉了床。刘阔接力一般托着陆盈双的屁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船舱中间那一张不算太大的台面上,提枪就要。
讳。他大大方方开了门,炫耀似的着的巨兽站在来人面前。刘阔笑骂:“得了,别显摆你那宝贝了,息样儿!”
季怀林扯鼓鼓的避孕套,和往常一样打了个结,挂在床的栏杆上。
刘阔“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卖力地着。
“别,别,哥!求你了,别……”陆盈双的泪扑簌扑簌地落了来。被季怀林侵犯,她尚且还能安自己,说自己也到了不算吃亏;现在再多一个刘阔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陆盈双惊魂未定,瞪着睛盯着刘阔。刘阔肤很黑,人很瘦也很长,冲着陆盈双呲牙一笑,一排大白牙。
“这不好吧?你看人家小姑娘吓得跟个受惊的小兔似的。”
“你她?鸡巴一去她立亲爹都不认识了,扭着屁求,淌得跟河一样。”
从到尾他们都没有征询过陆盈双的意见,只当她这个人不存在。季怀林说完,弯腰伸手去剥陆盈双的被。陆盈双这才挣扎起来。
在这之前,她原本又拍又打,又踢又蹬,也不自己拍在了桌上、墙上还是刘阔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宁死也不肯让刘阔。
她恨把她到船上的林总夫人,恨笑里藏刀的季怀林,也恨此刻着黑不拉几的阳、跃跃试要她的刘阔。
季怀林把刘阔迎舱室。
刘阔摇了摇,但已经支起了一帐篷。海员的生活无聊透,只能靠打手枪纾解的男人,见了陆盈双这副香肩微、角的模样,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现在,这间船舱容纳了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陆盈双,就显得有些仄拥挤了。这间船舱原本是属于刘阔的。刘阔是船上的大轮,算是心理层,属于级海员的范畴,这间卧室也比寻常手或者底层船员的要大很多。因着陆盈双意外被困在船上,刘阔主动让了舱室,跑去隔跟季怀林睡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