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终于在听见陆盈双努力压抑却仍是不小心的呻时如释重负地笑了来。
“叫哥。”季怀林重复着。
被打的那一拳已经不太痛了。现在,官被更要命的东西占据着,而这些东西恰好是季怀林带来的。陆盈双不太清楚她到底该激季怀林带来的快帮她缓解了疼痛,还是该痛恨他的殴打与野蛮侵犯。她搭搭,不不愿地叫唤:
“哥……”
季怀林心满意足。他将阴离开,随后对准刚刚探索到的、陆盈双的,重重了上去。
“唔唔!啊哈——”
被骤然刺激到G,陆盈双浑过电一般地搐着。她还来不及受那种足以置人于死地的极致快,甚至来不及祈求他再继续到那里,季怀林又开始重复起刚刚的步骤——又、再、再继续更用力地。他得又急又狠,铁了心要把陆盈双送上天,咬紧了牙关连眶都崩得泛红。陆盈双一声媚过一声地浪叫着,原本涩的小也了不少,沾在两人的交合,把季怀林的耻都打湿了。
“哥——哥——”她开始主动叫着季怀林,尽她也不知自己在叫什么。
跟前妻离婚三年多的季怀林哪受得了这个。他惜地把陆盈双俯趴在地上的上半抱起来揽在怀里,又把手从她T恤面伸去,抚摸她丰满的脯,又用手指弹拨她过于的乳。陆盈双抖如筛糠,张大了嘴却因为快太过烈而发不任何声音。
她的样让季怀林想起了偶尔能在海上遇见的海豚。听有文化的人说,海豚的声音人类听不见,是因为频率不同。季怀林不喜这种频率不同的觉,于是更用力地了手指间的小肉珠,故意说:“双双是不是小货?喜不喜被哥这样玩?嗯?”
“唔——啊——呼——”
陆盈双崩溃地噎着,只能发一些气声词。
还是没能达到自己满意的频率,季怀林愤愤地用力了腰,像是要沿着阴里那要命的一把陆盈双由到外剖开似的。陆盈双快要疯了。她不不顾地死命摇着,又猛烈地了,尖叫:“是!是!哥——哥——呜呜!”
花骤然得死紧,“使吃的力气”也不过如此了。的浇在,让季怀林发麻。他倒了一凉气,扣住陆盈双纤细的腰肢用了狠劲儿拉向自己,让动变得更加深,最终闷哼一声,痛痛快快了来。
“没见过被奸还能的,片里都不敢这么演。”季怀林最后一次把避孕套扯来,挂在陆盈双床,落这一夜的总结陈词,“老去了这么多个港的红灯区,你是最的一个。”
陆盈双神空。她看着舷窗外的天,发觉外漆黑一片,应当是黎明前的至暗时刻。她回过,看向床挂着的三个避孕套。避孕套里的东西从一开始稠黏变成了稀汤寡,被季怀林恶趣味地依次排开打了个结挂在床的栏杆上,耀武扬威像什么旗帜一般,最后一个还在往滴着。
肚已经完全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腰和大没有一不酸,小也因为被过度使用而有些痛。这一晚陆盈双被季怀林搬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受尽了屈辱。她回想起船长胡睿对自己的警告,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明明说过的,不是吗?他明明早知这一切有可能会发生,可自己依旧傻乎乎的没有一防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