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就带着几个“卫生棉条”赶到，只是那东西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

        ——

        4.

        “我在殿图稿的基础上，了些改良。”

        前桥望着手中的致玉，讪讪：“……看上去很值钱，这是广大女能用得起的东西吗？”

        孟筠古怪地望着她：“这是我手制的，给你一人用就是了，还想给谁用？”

        他在一枚空玉上机关摆几，将那玉剖成两半，给她演示：“将棉条填充于此，重新扣合，放阴，此推动至底，再将玉。”一边说着，一边作给她看，“此使用后，务必以沸蒸煮，晾方可再用。”

        前桥算是看明白了，孟筠给她了个简易“枪膛”，合着每次还要自己上弹。

        但有总比没有，前桥见那棉条外围用极细的丝网围织着，使其不会脱絮，更觉有门儿，对孟筠：“我试一。”

        孟筠却犹豫：“我虽用充气试过，拉力尚可，可一想到你要用，还是不免担心……”

        他说到一半，又将嘴巴闭上，似乎有话不吐不快，又不便言说。前桥心领神会，主动问：“那不然……我来试，你在旁边帮我留神儿？”

        孟筠纠结地看她一会儿，：“……可以吗？”

        前桥无语。还“可以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有什么不可以。只是害羞在所难免，毕竟和孟筠关系微妙。说是前男友吧，两人还缺少一恋过程。说是前炮友吧，又实在玷污这段青葱岁月。

        “矜持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

        前桥嘟囔声，孟筠只当自己没听见。他看着前桥遣走侍者，将房门落锁，还是转过去，等待对方整理衣服。

        后布料声音窸窣作响，刺激耳朵不时向那个方向微动。孟筠默默等了一会儿，可后仍是寂静。他问：“完了吗？”

        前桥正急得满大汗：“你刚才是怎么推去的？”

        孟筠闻声回，见前桥正撩着摆，分着双，苦大仇深地和玉斗争，心中蓦然一，暗自慨是人非，她与记忆中那个影也不同了。

        当初那段回忆不免随着时光远去渐渐模糊，如今有了新的载。孟筠深深看她一，在脑海中努力记住她此刻的模样，随后摒除杂念，用空演示给她看。

        “这样用。”

        “在外面能推动，在里面不成啊。”前桥局促：“它卡住了，我又不敢用力，这玉脆不脆，会不会崩碎？”

        她说得孟筠更加紧张，本来就不够放心，又不知该怎么指导她。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孟筠轻声：“要么……让我试试？”

        也不知是谁的心声奏洪亮的鼓，前桥望着他，默默将手移开，半截未的玉。把柄换成孟筠手指着，他跪在地上，凑近了那里查看，将玉微微转个角度，拨动外侧机关，将棉条向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