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的共,倒是认错很快,着鼻:“县主若是明白告知,我清真相,自会向罗公歉,何必以牙还牙,让我受此折磨?”
他说到伤心,又噎噎地哭起来。乐仪见状,连忙上前揽住他后背,轻声哄:“诶呦,我的小郎,卿卿,是我错啦。快别哭了,心疼得呦~~”
前桥差呕来,看她满“乖乖”“卿卿”,保证这个保证那个,知这乌龙结算是不清不楚地解开了,便回她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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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过了近两刻钟,乐仪才回来,又不是方才那副油腻腻的面孔了,撇着嘴吐槽:“真麻烦,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男。他若是我弟弟,看我不大耳刮他?”
她倒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前桥:“你既然饥渴,脆纳些喜的男在边,也好过去青楼消遣,落人实。”
乐仪嗤笑:“纳来迟早会腻,还不如花钱去寻,总有新鲜。像我母侯和父卿那样,就无甚趣味。”
前桥八卦的耳朵竖起来:“武德侯和浩王爷不和吗?”
“不和倒不至于,就是亲不起来,她俩无论何时见面都彬彬有礼,保持距离。”乐仪摇晃脑,“我母侯纳了三十多使,府里都装不了,有的养在馆坊,父卿都像没看见一般。”
又小声对前桥:“都说我和士敢是父卿生的,跟他长得像,但我对此严重怀疑。”
前桥也受她影响,小声起来:“为啥?”
“据我的观察,他们已经十几年不同房了――哪有不同床就有孕的?而且我母侯喜的男都比较风,父卿古板庄重,一定非她所。”
还真是心大,自己父母的私密事也拿来说。不过浩王爷那么金贵的人,被如此冷落,难都不会找武德侯麻烦吗?还是说浩王爷也像梁穹那般,是个守规矩的小媳妇,即使妻在外彩旗飘飘,也不敢说个“不”字?
前桥还想打听她母侯三十多使的事,还未张,小腹骤然传来一阵绞痛,紧接着腰都直不起来了,只能弓着背张大。乐仪一看,赶紧问她:“可是痛了吗?”
前桥连一句回答的话都说不来,冒着冷汗。
乐仪:“嗨,就说你们京都女太骄矜了。如果像我那般从小习武,健,就不会痛。”她还有闲心思吐槽这些,前桥一边腹诽她不靠谱,一边也在想,魏留仙的板儿确实差得不正常,怎么平日里看不来?
为了减轻疼痛,只好用胳膊架住,靠在小几上缓解,没空搭理乐仪喋喋不休,也没有力气接她递过来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