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乐仪握住,对方虽然微醺,却瞪着睛认真:“什么事?跟我讲讲!”
“哈哈哈,喝!”前桥。
“你知也没用。”前桥见她还执拗地盯着自己,只好解释,“我现在想一个东西,可必要材料本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来,就算来,我也不敢轻易试……你懂这种纠结的状态吗?”
回府的车里,前桥半倚在梁穹前,对成璧:“你怎么有这么好的手艺?我还打算帮你挡两杯,可你本用不着。”
“他也是听来的吗?”
“哪有……你好歹比昂嘛。”
想到宁生和罗昂是差
前桥:“不然呢?”
2.
前桥心,他若是真在第一个,为了给你兜底,就只能掷双幺了。喝满一圈,实名惨。
“哦,对。”乐仪想到此,似乎找到一些心理平衡,接着又慨:“还好他没在第一个,不然得饮多少杯啊?”
宁生却:“罗公少时寄青楼,必是从酒场中学来的。若是这些游戏都不得驾驭,恐怕要吃很多苦。”
这样一来自己本不用懂,只一个idea,剩全等招标。反正有大把的钱,重赏之必有勇夫,面对金的诱惑,全国百工云集于此,不就是研究吗,何愁没展?
3.
乐仪摇:“不是很懂。”
只剩昂,他把骰盅接过,脸上是无奈的微笑。摇几骰,开盅一看,五。乐仪可算松了气。
这就是万恶的剥削阶级想法吗……可太香了吧!
“啧,公主殿,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是你不来的,但没有一样东西是金不来的。”乐仪摇晃脑,“你不明白的,就没人懂了吗?术业有专攻,你想要什么,花钱找人办就是了。你安居家中,聚天之力,何必得自己这么纠结?”
成璧开杯,掷了双四。
喝。
她的声音如同一闪电,袭前桥的脑海。前桥呆呆地望着她,那一瞬间乐仪的吻,让她以为自己看到了诱荷plus。
――
原来大家都看罗昂有意放,也不知乐仪是装糊涂还是当局者迷。
啧,不对劲。
“不会吗?”
乐仪冲她笑:“船到桥自然直,姊妹,放平心态。”
成璧摇摇:“各人念各经,他如何到,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定要自己吗?”
去,一幺一五,又见前桥接过骰盅,闭晃晃,开盅一视,一三一四。
喝。
喝。
宁生开杯,掷了十。
前桥心里一,但也有无语:“你怎么也觉得,我会因为二皇那家伙想不开啊?”
“嘿嘿,留仙,其实我开心的。”乐仪着凉风,突然眯起睛,陶醉地笑,“从南郡过来的路上,一直担心你会想不开。那日见你时,也确实不大好。不过现在放心啦,府里之人都很在意你,你过得滋的。”
前桥将乐仪肩膀一拍,喜:“哎,经你这么一说,我思路好像都宽了!”
成璧低调:“熟能生巧的玩意儿,掷了什么稍微一听就知。其实掷双四不难,难的是像昂那样,只比县主低一个。”
前桥呆了呆,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纵然解释什么是“电”很难,但只要肯砸钱,雇人就围着这几样东西研究,还愁没有发现吗?
前桥无语:“我就说嘛。”
就算有昂兜底,乐仪也喝了太多,一边慨自己手气太差,一边嚷着要去窗边透风,成功闪了一次罚酒。
前桥打量着她俩,暗戳戳地觉得有猫腻。果然,几轮中赌神逐渐冒――成璧永远在掷双四,昂永远比乐仪少一个儿。
“你们京都有邪吧?我在南郡罕有敌手,今日气运竟如此差!”乐仪忿忿。
前桥怕她喝多事,跟她一同过去,靠在栏杆旁风。
罗昂拿过酒杯斟满,举袖挡在前,一饮而尽。
乐仪痛快饮一杯,看骰盅继续传,心最不过十二,她掷了六可不算很小。但梁穹开杯,得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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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可没空他。我遇到的问题,可比他棘手多了。”前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