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笙恰好看到了全程,也掩饰状地低低咳嗽了一声,故意无视了自己也
窗帘的隙间漏的那光,仿佛成了切开空间的唯一分割线。
见顾夜笙抬眸看来,一把抓起旁边的被褥,整个人彻底地又缩了回去。
易嘉木的指尖紧绷,双又控制不住地蜷缩了起来。
一直等到易嘉木准备床去清洗时,低看到自己全上雪花纷撒般的吻痕,脸上的表终于彻底绷不住了。
而此时睡在旁边的人又似乎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密的睫平静地垂落,这样娴静的侧颜反倒一叫人到有些心疼了起来。
没没尾的一句,叫顾夜笙微微地愣了一神,底的神瞬间就柔了去:“我当真了。”
只是一个晚上,他可以清晰地受到整个过程中的发与冲撞,甚至时不时地带着烈到足以令人窒息的无助与绝望。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两人于默契地,谁都没有率先提起。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易嘉木可以到一意一从耳一路烧到了脸颊。
看得来,昨天的副作用确实将他折腾得够呛。
湿的吻一经纠缠,却是和先前的氛围已经截然不同。
迎了上去。
易嘉木从床上坐起来,可以看到房间里一片混乱的景象。
他意识地拽紧了顾夜笙的肩膀,十指发紧的关节难免有些微白。
只是让易嘉木唯一到在意的是――顾夜笙到底是从哪里累积的那么多负面的绪?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易嘉木被顾夜笙狠狠地锢在怀里。
原本今天是半决赛第二轮的日,但是鉴于两人一晚上都没有再现过,其他人大概也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前来打扰。
耳边急促的呼,已经分不清是顾夜笙的,还是他自己的了。
只是短短的几个字,终于将顾夜笙彻底地拽了去。
旁边,顾夜笙依旧睡得很沉。
易嘉木底的眸微微一晃,意识地伸手替顾夜笙拢了拢额前的发丝。
随着他控制不住地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后,可以受到顾夜笙隐约停顿了一。
他从来不是一个喜太多的人,而此时此刻第一次这样切地想要知顾夜笙的那些,他没能来得及参与的似乎不太愉快的过往。
电的觉,让指尖不由地痉挛了一。
虽然是基于对顾夜笙的安抚,但是实际上昨晚行到最后,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沉迷。
就在这个时候,顾夜笙的帘微微动了动,忽然睁开了睛。
此时低低地哽咽了一声之后,有些微哑地在顾夜笙耳边了气,半哄半就的语调:“没关系,标记我。”
因为生理的本能,在几番折腾,易嘉木的眶不被避免地有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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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嘉木定定地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缓声:“看你,好看。”
既然注定已经控制不住,就脆谁也没想过再去控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唇角愈发紧抿了几分,最后,深深地吐了一气。
过了片刻后,顾夜笙才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么看着我什么?”
随着信息素彻底爆发的,还有汹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