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朕应了漉漉方才放褚定北的提议,漉漉也应朕一件事可好?”
当即便俯来对准女人那嫣红的樱唇亲了又亲,又颇为缱绻地舐吻着两片唇。
男人话语间满暗喜。
炽繁暗暗松了气——
元循苦笑,如今他已能一看穿她的伪装了。
两人上早已不着寸缕,直接便迈了随时蓄满的青玉池。
元循极了她这般缠人的模样,难自禁由俯首在她白的小脸落一吻。
也正是在这时,南朝大军趁其不备极力反扑。
如今她心底却隐隐觉得,既然他也禅位给元辙了,有他在,似乎还不错?
她故作羞怯:“妾从来不曾提防过循郎的。”
炽繁心底猛地一沉,试探着:“陛先说说是什么事?”
不知为何,炽繁一想到前世,心莫名一阵发慌——
他低沉而磁的嗓音响起——
他与元辙不愧是父,简直像一个模刻来的。
“漉漉方才还提到了慕容氏一族,你想如何置?”他低声问。
话音未落,元循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阔步朝寝殿另一侧的浴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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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柔小手并十指交扣,又俯首在她的手背郑重落一吻。
炽繁这才回过神来,她抬眸打量上这量大、俊无俦的男人。
元循见她眸中闪过动容,不由屏住了呼。
至少从她这几日的反复试探来看,这暴君对她似乎完全没有底线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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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循最终则落得个万箭穿心、战死沙场的场。
尤其那双明显是源自鲜卑血统的浅眸……
“漉漉心疼朕,是不是?”
“乖漉漉困了是不是?”
动不动就又亲又的!
“漉漉日后不必再提防着朕,可好?”元循哑声。
长江以北尽数归大魏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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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左右他今生无论如何不会再疏忽战死,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炽繁心微慌,忙不迭用双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腰,双臂也圈住他的脖颈。
亏她还以为这暴君要借此夺回她手中的权力!
分明在重生之初,她是无比渴盼这暴君能着前世的轨迹早早驾崩的。
炽繁心讶然,她还以为这男人定要发一回才肯放过她的……
炽繁只觉这暴君怎么越来越像条粘人的大狗了!
良久,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了。
只不过前世的元辙久居深,常年活在她的羽翼之,形并不如前这男人大健硕。
见她如此“脉脉”地盯着自己,元循心欣喜若狂。
元循抱着怀中温香玉径自走到浴池正中最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