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甘愿撇嘴,“我失误率很小的好吧。”
顾二爷无奈地冲着灶台努了努嘴,她回一看,白粥已经顺着灶台了一地。“哎呀!”她慌乱地直接伸手去端,忘记了砂锅烧得火,刺啦一声得手指瞬间起了两个大泡,呜呜呜地就疼哭了。
砂锅里慢炖着白粥,一边是切好片的肉和蔬菜,甘愿端着凳坐在厨房门一边看书一边看着火,心想这次绝对不会溢了一地粥黏糊糊的了。可她看着看着还是了迷,瞬间就把饭的事忘到了脑后,顾二爷支着拐杖走过来,她才仰问,“你来厨房嘛?要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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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了她的心思,顾双城抬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傻瓜,你要是愿意,大不了以后请你保姆,一辈给我
“可是双城……”一离开冰袋,红的地方就又刺痛起来,她急忙把手指上冰袋降温,“我想饭啊,饭给你吃,让我很开心……”她心里是有不安的,饭是她觉得唯一像是作为他妻的事,她可不想被人抢了去。
他拎起她红的小手,“这样的失误,概率再小也不行。”
也许幸福就像路雅南说的那样,带着希望,就是好的。就像她和顾双城,的等待,也未必就是痛苦的,真的到了人生尽生离死别之时才会发现,这些即便不够完的回忆也是那么的珍贵难得。
别扭的二爷总是心不一的,“我心疼我的粥,你这么煮去,我都要破产了,还不如请个保姆呢……”
甘愿知关于赵青睿的事不可能那么容易解决,相比寻找赵青睿,她更担心赵青睿会不会遭遇什么意外,比如像姨妈甘霖……
要的是想着我能喝到它,而不是喝完的那个瞬间。”
“路永远在,只是走的人知与否。但知与不知,其实都是一样在摸索,只是前者勇往直前,后者踯躅难行罢了。其实知的更加不幸,因为走得太快,得到结局的时候,才会明白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可走得太急,甚至没有太多的回忆来留恋,所以倒不如走得慢的人。”她说着抬手叫来服务员,“加一杯可可。”
顾双城替她了药,她还是疼得止不住,“双城啊,我现在能理解炮烙之刑了,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路雅南说完又大喝一自己的清茶,漱了一满嘴甜腻的味,对着甘愿了个鬼脸,“我喝你的可可,我也不幸福,因为那不是我想要的,是你想要的,别人再说好的东西,你不想要,都与你无关,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我要加大杯!”甘愿补充着叫了一句,“这样,幸福多一。”
“啧啧……”甘愿咂嘴,论飒,论不服命运,舍路雅南其谁啊!“你现在都找到了真理之路了,走得如何呢?”
甘愿知他是在心疼自己,她嘿嘿地笑了起来,“心疼我啊?”
但是她想得再多,也无能为力,她能的,只是默默守在顾双城边。
烧红的砂锅杀伤力比开什么的多了,疼痛度自然也是翻倍的。上完了药,他又拿了冰袋给她着,缓和一烧灼。“我看啊,还是请个保姆吧,你啊,饭是会,麻烦也不小,不是切到手,就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