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华日记之第二次.3“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电枪女人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

我俯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脱光、剥光我，然后……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他们想我的事，我把靴脱。

想的男掠夺式的吻。最后，终于，吻完了，他落地，把我俩的唾自他痴笑着的唇角走。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人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死她。只要稍一施力便可碎那气，我有这个把握。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即使没有人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服从他们的命令。

我脱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枪女人。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那看起来多奇怪啊。”

“华”她说，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你的鞋。”

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带，让带尾划金属圈，划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然后，把它扯离，带如哨般利索地脱的牵绊。米兰达又发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可笑又恶心无聊。她解开钮，拉拉链。

米兰达。

看到电枪女人斥责的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与她的立场相悖。

我没有，我，在那一刻我重新鼓起勇气。因为，在他吻我之前，我想这大概会要了我的命。我确信，最起码它会让我呕吐。可我没死，我也没吐。想到接来会发生的事，我还是怕得浑发抖，但在那吻以后，我想，只要吉米不再参一脚来，那么余的分我会受得了的。

提起一

本能地，我想伸手抓住，不让它脱落。电枪女人看到我肌肉的颤动，她发警告般的声音，“啊，啊，啊――”我迫自己不动，仔连同里面的短被一并扯，划过、大，落到脚踝。米兰达站起退后几步，欣赏着她的‘杰作’。

“到了吗，米兰达？”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时而象少女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乱。走得够近了，她停，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在我太阳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划过颈项，落到，再落到腹。手指停在带上。手指刚掠过乳时，我竭力抑制那碰引发的。

那讨人厌的金发女孩摆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另一只手竖起指在唇上。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枪女人的私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电枪女人责骂，“跟他说。”

“我来！”米兰达嚷嚷，象是要拆开生日礼，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嗯――真象全套包装，”电枪女人奚落，“好极了。现在，华慢慢地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