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帮着主意,“可以我的义妹啊,这样也有个家世,名正言顺,而且我家里也没别人,老娘又不肯跟我京,老是在老家。”
“我陪你啊,怕你太想娘。”
“我不是要问你媳妇儿!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新花样教教我?”
“举全族之力打不了我们,只能边战边退得消磨。”
“老是在外面打仗,这种机会有少。”温廷泽委屈。
自认为的专家温廷泽在教导周誉,二人窝在这里休息,打了大半年的仗,他们两都糙了不少。
周誉反问:“你给池方写话吗?”
温廷泽无话可说,风又卷过草叶,温廷泽实在太无聊,他折了细细的树枝,掰着玩,周誉嫌他烦人,:“你蹲在这里到底什么?”
温廷泽换了树枝:“躲吧躲吧,冬天一到,他们今年没多少屯粮,我看能躲多久。”
周誉不想和他探讨这种问题,他继续削着手里的木,温廷泽看了半天:“这戈上的木都要被你给削光了,差不多得了,已经得很好看了!”
“哦。”温廷泽才不信他,他了解周誉,周誉是那种说我没事,其实心里在百交集,十分需要人去安,以前这种事是灵今的,现在灵今不在,温廷泽自认为需要担当起这个责任,
周誉拒绝,“你想得。”
周誉心我想灵今你在这里有什么用?他不再理会温廷泽,温廷泽却不知趣得凑过来贴上周誉:“你有不兴,怎么了?”
然后继续拿刀细化。
树,今年枝叶还没有长大,结的柿少,灵今摘了一些分给灵梓她们,剩的放到了柿树,给它养分。
他又换了话题:“以后要娶灵今,她的份怎么办?”
周誉把手里还未打磨的簪举起来看了看:“糙。”
周誉被他看得目光闪躲,侧过:“没事,风沙太大。”
他看着远方:“你说他们的老窝到底藏哪里去了,老是一会打一会躲,没个痛快。”
“…他在床上都让我闭嘴。”
周誉杀人的目光送来。
“你…”温廷泽的探大石往四周看了看,刚睛,就差被风沙糊一脸,他呸了几声吐掉嘴里的沙,继续:“你在床上……”
周誉想骂人,他:“这种事,你就不能自己研究吗?”
“你不要写得那么巴巴!”
边境的风沙一波接着一波,有两个人坐在背风的地方,靠着石休息。
“呵。”
“你写话,娘们都听的。”
周誉停手里的活,“我有安排。”
他看着不拘小节,其实心思细腻,尤其会关注边人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