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想了想：“如果绘青如今的样是百他所赐，那真的是滴不漏，绝聪明。”

        “对，太巧了。”晨君叹气：“后来便无人再来，我那时还没到这里，在外面的时候一直听见一阵风，说郡王妃如何如何不检，传得人尽皆知。”

        “来了，晚了一个月。”

        “探来报，是他。”

        晨君回忆：“时常，宁巳在的时候不会，宁巳这人…怎么说呢，对她还行，至少他来了之后，绘青便不用被其他人折磨了。”

        “是周誉来了北边？”

        “如此容颜又没有自保的能力，一旦被认为是被抛弃者，会有什么场？”

        “她时常如此吗？一个人在外面？”

        灵今不知她为何如此说，晨君补充：“当年你家王爷明知雁榕不喜男，他还非说自己心悦雁榕，搞得雁榕焦烂额，整日里想对策怎么拒掉赐婚，他倒是怡然自得，这么阴险的男你都能跟这么久，就证明，你十分！”

        灵今喃喃：“这么巧…”

        “睡吧睡吧，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可不会和她一样。”

        “霖郡王和丹雅来接她时，她正被两个差役…那时候还没有宁巳，而且，据说那时候，她表现得十分浪愉，我猜，她应该是被药了。”

        “那？”

        “是，我家淮阳的驸和她很像。”她继续：“男孩长到半岁，被发现淹死在池塘里，生母吓得神失常，半夜里去掐绘青，说是她的。”

        “说来惭愧…”晨君顿了顿：“新的郡王妃和雁榕相熟，雁榕知此事之后，才开始疏远她。”

        晨君，她：“郡王府本就看不上绘青的，此事一，新账旧账一起翻来，霖郡王为了平息家族质问，也为了留住她的命，把她送来这里避难，我听说时间是一年，一年之十分安稳，绘青也信霖郡王会来接她回家。”

        晨君叹了气。

        “雁榕告诉我，她小时候在家塾里，大伙儿一起养的几只雀鸟被死了，大人们发现其中一个小世的书箱里有许多血迹和鸟羽，再加上他老是欺负人，便都以为是他的，雁榕如今想来，那小世欺负最多的就是丹雅，时常扯她发，剪坏她的裙。”

        “这些事你怎么如此清楚。”

        灵今回想，五六岁的小女孩一只一只死小雀，真的有够恐怖的，这样的人绘青哪里会是对手。

        “不去，中原人最重视谋逆，他必定带着无数玄甲，现在不是送死的时候。”

何？”

        “所以，是没有来吗？”

        “小可汗，我们不去吗？”

        灵今轻笑声，原来皇帝说周誉心悦淮阳公主是这么来的。

        戈边缘，靠近北地的山丘上，有两人遥望烟花划的轨迹。

        二人又就着这个话题聊了许久，灵今觉得晨君从故事一开始就笃定是丹雅所为，她一定知更多幕，况且丹雅再厉害，也是霖郡王先背叛了绘青，才能让其他人趁虚而。

        她叹了气：“哎那些贵族富家里的手段，从来不放在明面上，笑着笑着就把你给害了，再深的也经不起这么多的挫磨。”

        灵今了然。

        难怪周誉让他在刑期之前就一定要离开此地。

        “这是绘青来这里的原因？”灵今问。

        晨君想了想：“也玩吧，但没有这么频繁…偶尔会。”

        “多年不见，他又大了，中原的皇帝还能约束他英勇的兄长吗？”

        “绘青和郡王，是那种关系吗？就是我们这样的。”

        “你见过她的样貌，如今是被折磨得憔悴，我听在这里很久的隶说过，她当初堪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