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灵今回去,好好伺候她。”
“八十板,让近伺候的女都去观刑。”
云叶惶恐:“婢绝无此意!婢和娘也相识甚久,无论是因为殿遣婢去照看娘, 还是婢与娘的私交,婢都不敢怠慢娘!”
云叶惊慌告罪:“婢一时脱了!您当时回来时婢撞见了!不知您不让娘知…求殿恕罪!”
“拿去扔了。”
周誉,吩咐她回去找一找,想来之后来回话。
“这几日你也守着灵今?”
周誉形容了那耳坠,小松思索:“是有这么一对,可娘不常耳饰,若是门婢会替她收拾些首饰,可是一时半会,婢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过。”
“小松。”他又叫:“你伤势如何?”
“是你把本王受伤的事告诉灵今的?”
“婢想守着…可娘不让,她让我养伤,娘她一见婢就难受……觉得是自己连累婢受罚,所以……所以……婢就不敢往她前凑……是婢该死,没察觉娘病了……”
周誉从地上捡起那荆杖,拿在手里看了会,然后扔给万全安。
先前有令旨,让灵今禁足,婢……”
“……婢…婢知罪…知殿有令之后…婢怕您置…就……”
云叶心乱,膝行两步拉住周誉外袍求,“殿!婢知错了!看在婢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殿不要赶我走!!”
“所以她想见本王时,你告诉她本王不见她是吗?”
周誉见不得人求饶,且他心里正想着灵今这几日,是如何因为谎言而心力交瘁,五十板实属轻饶,他让红叶拉开她,加了刑罚。
听到观刑这么没脸的事,云叶整个人都犯昏,她想再试着求周誉,红叶及时住了她的手,对她摇,她见红叶神,就知再无转圜余地,于是失神得叩谢周誉多年的主仆之恩。
“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罚她,她就失了,由得你们怠慢?”
小松行礼退,周誉便想回灵今边再陪陪她,但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过去,万全安正跟来,差跟他撞到一起。
“红叶。”周誉不待她说完便:“你去刑监刑,打她五十板,传她的家人来接回家。”
小松低着想了会:“娘有好几对羊脂玉…殿是问哪一对?”
她怕极了,周誉理解她的意思,并未斥责,而是吩咐。
小松见他不罚自己,连连谢恩,周誉又看向云叶。
“你可见过一副羊脂玉耳坠?”
他稳住形,退后几步扶了扶帽问:“殿怎么了?”
罚了云叶,周誉把小松叫去,
“回…回殿……已经好……好些了……娘把她的药都给了婢……婢……无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