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哦了声,反应过来后才。
“你在疼惜我,为我痛心吗?”
灵今听话得,她这才注意到她碰着周誉背上大片的血痂,又崩溃:“怎么…怎么这么严重?”
“没有…没有好…很严重…一定很痛!”
“……”
“现在打不动你。”
“主人你也被打过屁吗?”
灵今抱着周誉,了鼻,手碰到周誉伤也不知,周誉皱了皱眉,灵今哽咽:“我错了…我不是要骗你…我害怕…我不想…不想…”
周誉服了,不再严词厉,缓声:“不过挨几,能有多疼。”
“那不就是疼吗?”
周誉回忆过去,这是他多年来时常会有的噩梦,只有灵今在怀抱时,噩梦才会放过他。
“主人不会…如果要…要诬陷我我就…自己跑…我不能连累你…”
灵今钻他怀里,闷声:“我不会再去了…主人别关我好不好…我照顾主人的伤…”
灵今断断续续也说不清事,周誉听她准备事发之后自己跑路,突然有些想笑,好歹她是知要先保命的,不是真觉得自己死了没关系。
“灵今。”他声音轻轻,怀里的人没有回应他。
少年周誉与他父皇对峙,他字字句句扎先帝心里,可他的慷慨陈词没有持续太久,先帝同样打了他,他几乎痛晕过去,在混沌间听见诛杀的圣旨,他狼狈得叩着万殿的殿门,求他父亲不要这么绝。
“不想什么?”
周誉顿了片刻才:“本王没有。”
“他得太多了!想朕的主,怕不是连太之位也得由他来定!”
周誉环抱着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你怕我把你交去?还是怕我赶你走?”
‘在你心里,朕这个父亲,还没有那些不想的人重要!你如今跪在这里什么?会打一仗,就敢替谋反之人求!’
他忍住笑意戳了戳灵今的尖:“想自己跑不要我?”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来龙去脉了吗?”
‘捕风捉影的事本没有证据,国公为何要造反?这么多年他为大周的还不够多吗?’
“打屁很疼…”
‘太之位我不稀罕!你这么皇后,为何要娶我母亲?你利用她坐稳了江山,就把发妻抛之脑后?那陛大可安心!我绝不会夺你的江山!’
“好吧,是有疼,和你被我打屁一样疼。”
周誉糊她。
“好。”
“…和以前一样…四…四躲藏。”
灵今问。
周誉循循善诱,“等睡好了再说好吗?”
周誉把她的手拿过来,握在手心里:“没事,已经好了。”
“真好…”
周誉自顾自得问。
灵今动动,躲开周誉的手指:“没有…没有……我要主人…”
周誉听了:“又不是你的事,怎么能说是替你受罚。”
“可是我好疼。”灵今突然:“主人替我受罚,我很疼。”
周誉笑了声,伸手摸摸灵今的屁,玉杖打来的痕迹已散,灵今上光一片。
“可…可以…”
灵今断断续续,周誉拍拍她的背,顺着她。
他轻声答应,连日以来不知名绪在此时一扫而空,周誉心里缺了一块的位置突然被填满,他抚摸灵今光的背脊,永不满足般得要把她抱得更紧。
她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