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光冷笑:“我怎么不是,你才认识我多久,跟我好了多久,你了解我吗?你连你是我第几任都搞不清吧。”
他们两人在外人面前都是衣冠楚楚、正经得的人中龙凤,唯有面对彼此的时候才会显各自心底最恶意残忍的一分,唐逸荣不再克制他的绪,傅黎光也不再老好人。只有在这一刻,才是他们所生活的,最真实甚至有些粝的骨血世界。
唐逸荣心里明白,这或许是傅黎光故意说来激怒他的话,他知傅黎光不是那样的人,可乍一听到这话,唐逸荣还是无法控制绪。
唐逸荣亲吻到傅黎光的嘴唇了,才觉得自己心的痛苦和愤怒平息了几分,傅黎光的滋味就像十年来他一直回味的一样好,他嘴唇柔,齿列整齐,张开的唇像是天生适合跟他亲吻。就算傅黎光一直在推拒他,可是二人唇交缠,全都是生死的缠绵。
“你知这是什么地方吗?”傅黎光问。
唐逸荣被傅黎光一推,腰撞到了桌角,他痛得倒一凉气,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持,他仍然近傅黎光,说:“你不要用言语作践你自己。你不是这种人,我知,你不是。”
他还以为这样就会劝退唐逸荣这个神洁癖,没想到唐逸荣的动作更鲁了,恨不得把傅黎光上的衣服给撕碎。
唐逸荣被傅黎光这简单的三言两语完全激怒了,他暴戾地站起,一把住傅黎光的巴,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傅黎光见他脸终于变了,再度升腾起像是吐一恶气的隐秘快,他看着唐逸荣,说:“我对谁都很好,谁都得很认真,所以跟谁分手都分得很伤心。你没什么特别的,唐逸荣,你也只不过是我的其中一任罢了。就算你是个人渣,但在我这儿统统都是过去式,回我照样开始新一段,本不影响,你懂吗?”
傅黎光伸手推了唐逸荣一把,半浪半气恼地问:“哟,想什么?还想在这儿一不二不休,来的?”他还不能明白唐逸荣的愤怒和懊悔搅在一起究竟有多么可怖,只继续挑衅:“你知我跟杨涵在这个房的每个角落都过吗?就是现在,这个沙发上,也有过很多次。”
唐逸荣面暗了一瞬,说:“大概猜得到,之前是杨涵住这儿吗?”
唐逸荣彻底被傅黎光激怒了,他一把拉起傅黎光,将他在沙发上,俯压了上去,说:“我知,最后一任。”
得知这一,唐逸荣的脸更难看了。这个房不仅是杨涵住过的地方,背后还有生日礼这样郑重而深厚的意义,那凭什么杨涵能住在这儿?
傅黎光站起,在客厅里焦虑地转了两圈,烦躁地抓着发,骂了句脏话。不得不说唐逸荣确实不简单,他总能轻易激发傅黎光的负面绪,傅黎光反复踱步,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对策似的,又坐回原位。
等傅黎光反应过来,才猛地一把推开唐逸荣,冷声:“你今天还想挨打吗?”
突然就消失了,没有一征兆。”
傅黎光不置可否,只一个笑容,说:“这是我爸妈送我的本命年生日礼。”
他的唇齿碾过傅黎光的嘴唇,傅黎光没料到他会这么,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只能被动承受亲吻。
傅黎光只想让唐逸荣痛苦,并不是真心想和唐逸荣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