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光心烦意乱,挂了电话一脚把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就回了家。但了院,好像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反而都是一异样的宁静。
唐逸荣站起,却没走,而是跪在了傅黎光父母的面前,说:“叔叔,阿姨,过去的事是我犯浑,我现在知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想挽回小黎,您二位肯定也会觉得是我痴心妄想吧,但是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好不好?”
傅黎光的妈妈厉声呵斥他:“你什么?你跪在这里有什么用?你还想挽回小黎?你不要脸他还要脸,他是什么没人要没人的人吗?十年就得等着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傅黎光的爸爸,又接着问:“那后来小黎介绍你去他叔叔那里工作,工作不顺心吗?有没有人因为你是空降的缘故欺辱你?或者说是小黎的叔叔对你怎么样了?”
是老老实实回答:“太多人,我还不起。”
傅黎光的爸爸扯了一把她的手腕,说:“那这一你尽可放心,我们不会同意的。你愿意跪就在这儿跪着吧。”
唐逸荣终于猜到傅黎光的爸爸为什么会问他这些问题,恐怕他们还残存一丝期望,就是傅黎光不是自己选定的猎,而是有理由有苦衷的伤害,如果这样,至少会让心里好受一。
唐逸荣低艰难地说:“都没有。这些况都没有。”
她抓着唐逸荣的衣领质问他:“那我们小黎又错了什么!你要那样对他!你没有心吗?你良心喂狗了吗?”
傅黎光的爸爸长叹一气,闭上了睛,而傅黎光的妈妈闻言崩溃大哭起来,显然唐逸荣的回答完全击碎了他们最后的幻想。自己儿居然真的只是因为了他的板,然后被他狠狠伤害。
傅黎光开车走到半路,又接到傅黎星的电话,傅黎星惶惶不安地说:“傅黎光,你在哪儿啊,你快回家看看吧。上次咱们吃饭遇到的那个怪叔叔今天送我回家,然后就跟爸妈在楼吵起来了,我刚刚偷偷看了一,妈妈对他又哭又打的,家里都乱套了,你回来了没有啊?”
傅黎光站在原地,没再往前走一步,问:“这又是唱哪?”
傅黎光的妈妈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绪,对着唐逸荣又哭又打,唐逸荣也不躲,就任由傅黎光的妈妈动手。傅黎光的妈妈哭累了也打累了,没过多久就停手,坐在一旁泣。
所以他们问了他的爸爸,问了他的选择,以为背后是有什么天大的冤或是天大的委屈,才能让唐逸荣这种事。可是都没有。
傅黎光的爸爸将唐逸荣来这一趟的原委说了,傅黎光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现在改玩这一套了?”
傅黎光打开门,一抬就看到唐逸荣正正地跪在客厅里,而傅黎光的父母则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家里沙发上的抱枕全都在地上扔着,往日备受珍的致玻璃杯,现在已经变成地上的碎片。唐逸荣脸上有个非常清晰的巴掌印,看着狼狈极了。
傅黎光的爸爸对唐逸荣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家了。”
傅黎光走到门,见唐逸荣还是没动静,问:“你走不
不等唐逸荣回答,傅黎光就说:“行了,快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了,你跟我的事儿闹到我爸妈这儿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