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光说完就走人,盛秋寒无奈地摇,过后给唐逸荣发消息:“我看你是阻且长,他连提你一句都要翻脸,你还指望我多说好话?”
傅黎光莞尔:“这需要称得上聪明吗?稍稍费心思就能明白过来的关系罢了。”
傅黎光玩了一周,终于远离中老年离退休人士的荼毒,回到正常的工作党的世界。傅黎光从没觉得能投工作是一件这么开心愉悦的事,过去的一周他既要顺着家长们的意思跟盛白多多接,又要提防着盛秋寒别再见针提起唐逸荣的话题,还得兢兢业业司机,可谓是心俱疲。
看你就是有,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他笑起来,说:“你就不关心关心我和唐逸荣是怎么认识的吗?”
盛秋寒同他杯,叹:“你真聪明。”
见盛秋寒一脸愿闻其详的表,傅黎光说:“我不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不过他应该是你挖到汇盛,作为你撤汇盛之后留在汇盛的势力吧。你作为大东是他的背后支,汇盛现在许多层手里的份是不是都没有你手里的多?所以他们对他又忌惮又排斥。之前你问我知不知他在汇盛跟层吵了一架的事,我说不关我事,那确实与我无关。汇盛输给康壹还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汇盛的人不是一条心,我只是个挡箭牌罢了。”
傅黎光也笑起来:“我对他不兴趣。”他笑容轻佻,目光却很锐利,“而且我大概猜得到你们的关系。”
盛秋寒两忙活结果两受气,恨恨地拿起筷吃东西,一边吃一边自言自语:“我回再多闲事我就……我就……我有这空还不如去给盛纤云辅导功课!真是绝,一个倔驴一个老狐狸。”
“所以呢,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傅黎光说。
盛秋寒摇摇:“我说只是想跟你聊聊,你肯定不会相信吧。但你真的一都不好奇他是怎么给我形容你的吗?”
盛秋寒不可自抑地笑起来,说:“你真的太聪明了。”他叹:“那时候我们俩都难的,再加上都有读书人知识分的清,看不上那些官场老油条,也不稀罕他们的亲近,久而久之我们俩就熟悉了。”
走到半路傅黎光
盛秋寒放酒杯,说:“我跟他认识有近十年了,在上个单位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秘书,我技术指导,我们俩都是外来空降兵。”
傅黎光很了解他想说什么,顺着他的话就往说:“我猜得到,你们两个空降兵在那种关系网盘错节的环境里都有吃不开,是不是都或多或少地被排挤了,所以惺惺相惜了,是吧。”
傅黎光觉得自己需要一些关怀,把父母送回家就去了杨涵那里,他总算会到有个伴的好,原来真的能成为疲惫时心灵的港湾。
唐逸荣回得很快:“那就算了,本来也没有指望你会发挥什么作用。”
傅黎光拿着筷在上面挑挑拣拣,把葱花和姜蒜全都挑到一旁,挑完了,他站起对盛秋寒说:“我想到他还在我背后跟我从小就认识的人议论我,我就觉得恶心,像这盘菜一样恶心。”
夜市里的烧烤摊上,菜讲究重油重料,他们只顾着喝酒,并没怎么吃菜,因此油脂凝固,看起来既不观也不味。
傅黎光冷酷无地说:“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