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也时常去看望他们。只是娘娘你自己,也要保重啊!”
阿凝拜拜手,捂住咳了几声,“我知的,你们去吧。”
“大……”她哽咽着唤,“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应该跟他在一起,他是害死的凶手;可她也没办法对他什么来,因为……他亦是她的人,是她孩的父皇官夫人日常。
赵琰笑起来,他捉住她双肩的手指那样用力,仿佛用掐她的里,“不该?因为她对我付,所以我必须有所回应?所以我就不该追求自己喜的人?!阿凝,我听到了天最好笑的笑话。”
她收好荣宓的东西,勉力起,推开了窗。外,阙重重,风雪正盛。
阿凝轻轻了,“他们好就行了。你们以后也要帮我好好照顾他们。”
锦环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阿凝已经低去,不再看她们。
“我知你会照顾好他们的。赵琰,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你们原本就不该在一起。”
荣宓对他付了这样多,他回报给她的是什么?!
二人心一惊,“娘娘!您……”
赵琰也跟疯了一样,冲上去把背对着他的扳过来,直视着她的睛,“阿凝,这就是你对我的?这样脆弱,不堪一击!因为外人,因为误会,你就要抛弃我?!甚至抛弃你的孩?!”
她什么都不能,这座皇,她也待不去了。
她素来自认与荣宓关系亲近,却从来不知,在她心中有这样一段深到刻骨至死难休的。这是何等的执念,何等的信念,才能让她写这样真切到肺腑的词句。便是外人见了都能动到心上,更何况是熟知她心、和她亲密至此的妹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日志是她的树,她没办法像外人袒的东西,能在这里得到宣和藉。可里面的的,在阿凝的心里,无疑又加重了赵琰的罪孽。
女的目光异常安静,“对我来说,她不是外人。她对你所付的一切,也不存在误会。至于孩……”她眸中闪过痛苦和挣扎,最终仍然归于平静。
二人离开后,屋里又恢复冷清。不知第多少次,阿凝翻开了那本厚厚的日志,一字字读来,泪再次落,晕染了上面娟秀的字迹。
她低,长长叹了气,自己都惊奇于,竟然能在这个时刻说如此逻辑通顺的一大段话来。
赵琰随时知悉熹宁的一切动静,当他推门去时,阿凝已经收好了包袱。
小小薄薄的一只。她这一刻才发现,她边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他所给予,都烙上了他的印记,和他密不可分。真正属于她一个人的,实在太少。
女只是摇,“你不必调你对我有多好有多喜,这于我来说只是罪恶和负累。我承认,在失去之后的黑暗和痛苦里,是你解救了我,若是没有你,我说不定永远也走不来。可是,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她。她是我最亲最敬的人,她对你的比我早比我深,她因你而死……没有办法的,赵琰,我们之间,已经走到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