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接过来,摇摇,声音有沙哑,“我要这个什么……”
“墨哥哥……”
她把令牌收好,心绪有复杂。宁知墨说得对,如今的她太过依附赵琰,或许这并没什么错,可是,一辈还这么长,谁能保证以后的事呢?她除了他的,说到底,又还剩什么?至于儿……当年的韩皇后还有四个嫡呢,还不是葬火海穿越之遇重生。
宁知墨轻笑了声,“是没什么用。但万一哪一天,你不想让他知你的讯息,凭你一个人,是如何都翻不过他的掌控的,这令牌便是你的帮手了。宸儿,你现在陷在他的束缚里,没有任何事可以瞒过他。你现在觉得幸福是因为你二人心无芥,但难保有一天……”
宁知墨沉默片刻,不打算告诉她。“宸儿,你应该一直乐无忧。”
沉默来。话虽如此,可涉及到与自己亲近的人,她还是忍不住心凉凉的。
“赵玹送你这个,我却没什么可送你的。”他的声音低低的,“宸儿,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和赵玹因为你而打架的事吗?我和他,都觉得你该是嫁给自己的。我们明争暗斗了很久,没想到,你却被另外一个人抢走了。”
他大步朝前走去,陈匀让其他人散了,自己却跟了上去,“皇上
“哎呦,你这是怎么抬的?惊着了皇上,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陈匀小声训。
御撵被小心放后,男一走来,陈匀就撑着伞罩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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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墨笑起来,“女孩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宸儿,你应该个懵懂不知的孩,乖乖待在他的羽翼。这样比较幸福。”
那人也吓得浑是汗,很快调整了步,继续往前。
他没再说去,但阿凝已经知他的意思。
“好了,宸儿。各人都是生死有命,而你,应该是乐无忧荣华一生的。这些,他都可以给你。尽他对别人心狠手辣,但对你不会。今日我说的这些,你不要放在心上,回后就把这些忘了吧。”
阿凝明亮的眸盯着他,“你还有事瞒着我对不对?跟靖北王府有关的?”
里面的嘉正帝忽然声。
“是小时候的事,可是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他语声轻轻缓缓,柔和地仿佛一缕风。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他从袖中掏一只铜制小令牌来,巴掌心大小。他把它递给阿凝,“这是赵玹托我给你的。能调动东临侯府影卫的令牌。荣成悦能越过两个哥哥,从老东临侯手上拿到这个,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但是,赵玹到死都未用过这个。他说要留给你。”
“可是,你是怪他的,对不对?”阿凝开,“不然,你也不会站在六殿那边,与皇上作对。”
禁中,悠长而安谧的朱巷,帝王明黄的撵车不紧不慢地走过。雪天路,抬撵的人忽然一个趔趄,御撵微微一颠。
已经夜,雪却一直没停。赵琰了一生冷的空气,摆手:“你们都去吧,朕想独自走走。”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