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恶狠狠加了一句,“你就不能当什么都不知吗?”
阿凝觉得这人越来越喜耍帝威了,动不动就冷脸。她才不要看他的冷脸呢。遂大睛闪闪地瞪着他,红唇都嘟起来了,“你这么凶什么?我答应你什么了?”
两人先是在飞景楼吃饭,叫了无数阿凝最的糕甜品。阿凝想起她刚嫁那会儿,赵琰答应过她会经常带她来飞景楼,后来也没能来过一次,现在了,更加不容易来了,没想到他还放在心上。
为了行方便,阿凝扮作了年轻公的模样,赵琰亦换上他过去惯常穿着的月白云纹锦袍,发束玉簪,褪去了帝王的沉肃冷厉,瞬间变成温如玉的儒雅公。
赵琰说要陪自己一整日,阿凝原以为就是在熹宁陪着画画棋什么的,没想到赵琰是带她去玩儿,让她惊喜不已。
“你别说了!”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我再也不用那玩意儿了!你也不许提起这件事了!”
效……”
赵琰大笑声,声音传到殿外,惊了外面一群女侍。嘉正帝如今愈发沉肃敛,实在很少有笑得如此愉悦的时候。
赵琰无奈,只好又目光,“阿凝,你不要再冷落我了。”他也跟个孩似的抱着她的细腰,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摇了摇,委屈:“你只看得到孩,却看不见我。没了你,我也会哭的。”
赵琰还是喜喂她,遇到大块的糕,就掰成小块儿小块儿的喂,跟喂猫似的。端茶送的店小二看见两位貌的公这么偎依在一起,还喂来喂去的,目中难免透着惊诧,暗这年,断袖的公们都生得如此好看……
赵琰亲了亲她的小嘴儿,“好,我让人送辆车过来。”
阿凝被他这模样逗笑了,“皇上今日不要去懋勤殿吗?”
这日天空云层十分沉重,司天台早就有消息来,说上京城即将要降大雪。窗外的风都是凝滞的,仿佛就等着一场冰封大雪,撕破灰暗的云层,把这份沉重彻底释放来。
吃得饱饱的之后,赵琰又带着阿凝去了南园听戏。听完戏后阿凝仍然不想回,玩着自己系着红绳的发辫,思索一番,提议:“殿带我去方鉴楼转转吧?好久没去过了。”
阿凝诧异:“要车什么?”刚才从飞景楼到南园,就是步行过来的。阿凝觉得偶尔跟百姓一样走在街上也有意思的,唯一的不好就是街上尘土太多,有脏。
阿凝看着空空如也的摇篮,不满:“仪儿没了我会哭的。”说着就准备唤锦珠去偏殿把孩抱回来。
“急什么?”他捉住她的手,“我已经派人把孩带到偏殿去了。”
“不去。今儿闲暇。”赵琰把她转过来,她的鼻,笑眯眯:“可以陪你一整天。”
两人闹了一会儿,阿凝忽然想起赵仪来,忙跑到摇篮旁边去看,生怕儿被自己吵醒了。
赵琰没回答她,只是握着她的小手,用湿巾给她了。南园中也是边听戏边吃心的
赵琰脸上的笑一就消得一二净,肃了神:“昨晚你答应我的事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