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小姑娘明显言不由衷,满脸都是怎么我就没有这种天赋的遗憾,还有几分毫不掩饰的嫉妒。
赵琰觉得好笑,“有时候这样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看见了某些不ai看的或不能看的……却怎么都忘不掉,也很尴尬。”
记得少年时和严渭一起习武,正是少年思/chun的时候,可他们习武所在的地方连一只母蚊zi都见不着。严渭那家伙不知从哪儿淘来许多杂书,书里面图文并茂的写的全是才zi佳人缔结良缘的段zi,也不乏有些床笫之事的lou/骨描述。当年尚且十分单纯的赵琰是被骗过去看的,结果某些chungong画面一直印在脑海里,到现在仍然栩栩如生。
不过,后来让他困扰的已经不是这些了。比起他家jiao妻的媚态,那些chungong也就算不得什么了。绝se而无一丝瑕疵的小人儿,她在榻上的每一分神态每一寸肌肤,他都记得很清楚,清楚到……只要想一想shenti就能re起来。
阿凝好奇dao:“什么不能看啊?”
赵琰gan1咳一声,nie了nie她的小脸,“不提了。”
阿凝也并未纠结于此,她忽然灵机一动dao:“听说这种过目不忘的天赋是可以遗传的,那我以后的孩zi是不是也能这样聪明?”
赵琰顿了顿,揽住她腰际的大掌不自觉地hua向她尚且平坦的腹bu,笑容愈发明媚而温柔,那种chun风般的和nuan,满满的仿佛要从他的眉yan中溢chu来,“嗯,肯定会的。”
但因祈王殿xia对阿凝的笑容一直是这么nuan的,所以后者仍然没瞧chu什么端倪,还xia意识扭了xia小腰,小手把他的大掌拉开,jiaojiao甜甜dao:“yang呢!”
赵琰轻笑,低tou对她额角亲了一kou。于他来说,她jiaoruan甜糯的声音是他最大的huan乐,即便在此前路不明的境地。他的心qing也变得舒畅轻快起来。同样的,他轻浅而动听的笑声也是她的救赎,让她渐渐忘记了饥寒和害怕。
两人继续向前,为了转移她对环境的注意力,赵琰给她讲起了许多野史故事。阿凝听得有滋有味的,心中惊叹于他的博学广识。
只不过,qing势并非一直是乐观的。里面的瘴气越来越重,阿凝渐渐觉得呼xi困难起来。她素来嗅觉灵min,这会儿闻到的都是腐朽、枯败的气味,实在难受。
小姑娘的秀眉越来越皱,小嘴xia意识就要嘟起来了。shen边的男zi忽然侧过tou去,大掌搂住她的tou,低tou吻住了她。
像上次在shui湖中一样,他渡给她生的气息,又免不了一番缠绵悱恻的深吻。
赵琰放开手时,阿凝都ruan了一半。
“怎么样?宝贝舒服dian了没有?”男zi轻笑dao。
阿凝红着脸瞪他一yan。在阴冷可怖的墓xue里,他们也能吻起来……是不是太夸张了。
前方的dao路越来越阔,却开始chu现了许多暗门。赵琰不知对暗门摆nong了什么,最终都顺利打开来,很快带着阿凝顺利jinru了第一座墓室。
赵琰忽然把阿凝的tou抱jin怀里,“宝贝儿,别看。”
阿凝拱了几xia,“为什么?”
an照周朝一般王侯陵墓格局,这里定然是陪葬的qiju之类,能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