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她有些发愣。
尽guan她说得模棱两可,不服师教的冒犯也是冒犯,心思不纯的冒犯也是冒犯,师父大概只以为自己又与他ding嘴或ding撞师父了,但这罚得也……轻了些。
她以为会是一顿戒鞭,或罚去zuo些洒扫杂事,再不济,思过也该去思过崖chuichui冷风。
没想到师父就只把她关在自己房nei让她……抄书?
白mao师父看她又在chu神,还好像对他罚的有些不满。二百遍是不是还是多了些?会抄得手腕酸痛吧。
但也该让她收收心。他yingxia心。清心宁神,净净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他设了结界将她关在房nei,也有另一层考虑。那日碰到的少年太可疑,虽然自己不曾透lou过山门,但难保他不会知dao他们所在。
少年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他不免担忧。用结界把人罩jin去,虽然简单cu暴,但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只是,只可防一时,他总不能把人关一辈zi。
总之让她多抄些,慢慢写,拖的时间越久越好。
似乎是因觉得自己罚得别有用心,白mao师父有些心虚,轻咳一声,dao。
“还不起来?要为师拉你?”
她回神,dao。
“……徒儿领罚。”
她当然没敢真让师父拉,自己起了shen,看师父伸chu的手依然停在空中,疑惑dao。
“师父?”
师父dao:“为师看看你shenti如何。”
她乖乖递chu了手腕。
师父搭上她的脉,温声dao。
“师父虽罚你,但也并非责怪于你,不要勉qiang自己。”
她乖巧diantou。
他的指尖chu2到温re细腻的肌肤,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少女的肌肤像块nen豆腐,nenhuaruan腻,仿佛稍稍用力就要nie碎了,他不由放轻了动作。
他从前也常给小徒弟把脉关心她的qing况,心中自是没有丝毫杂念。怎么如今……
白mao师父暗叹一声,心dao这清心诀不止徒弟要抄,师父也该抄抄了。
师父的指尖微凉,搭在手腕上却好似带起一团火,将那一小块pi肤都灼re,re意顺着血ye直传到心脏。她觉得自己的心tiao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快,脉搏也越来越快,突突地ding着师父的指腹,简直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pi肉。
她qiang迫自己平静xia来想些别的。心tiao被师父越摸越快什么的,也太可疑了。
然后她才发觉 ,师父搭上她的脉之后迟迟不语。
……难dao自己qing况很糟,命不久矣?师父不忍心告诉她?
她咬牙dao。
“师父,您……直说就是,徒儿承受得住。”
白mao师父回神,这小徒弟又想到哪里去了,他哭笑不得。
“说什么傻话。”
“你没什么大碍,只是气仍有虚。”师父收回手,“罚抄之事不急,先将shenti养好。”
他没说的是,她脉象虚快,虽空有力却后继不足,显得有些……乱。
不知dao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些什么。
徒弟毕竟长大了,以后还是尽量少些shenti接chu2。
“是,师父。”
她恭敬地送师父离开,yan尖地注意到师父腰间的玉佩不见了,原本挂玉佩的地方多了个香nang。
香nang看起来还tingjing1致,难dao是哪个女仙芳心暗许送给师父的?……难dao师父也有意,所以回赠了她玉佩?
但这么多年也没见师父与谁走得近、喜huan过谁……不,或许只是,这么多年,师父要养自己,拖着个孩zi自然不方便。自己天天缠着师父,终于xia山一段时日,师父得了空于是抓紧机会……
她胡思乱想着,越发觉得自己猜测合理,心中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楚,yan神也暗xia来,忍不住多盯了几yan。
师父不知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还是无意,转shen挡住了,她只能收回视线。
白mao师父回tou,看见小徒弟正垂着yan,似乎心qing不太好。也是,接xia来一段时间都要被关在屋里罚抄,心qing不好也是正常。
她盘tui坐在桌前,机械地抄着。
……好吧,是她小看了,抄书也是个累人的活儿。她伸了个懒腰,听见自己shen上的骨tou咔咔作响。她敲敲脑袋。
手上抄着清心,心里却一dian儿也不清。
脑袋放空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浮现一些“不清”的场景,最大的素材库还是那日幻境。
若是……当时她再大胆些,不给师父解开,反正师父也无法反抗……还不是任她rou搓……嘿嘿……
“……”
她抬起笔,看着笔尖晕chu的一大团黑疙瘩,眉tou也皱成了疙瘩。
得,这一张又得重抄了。
有时候思绪又会放飞到更远的地方,甚至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