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起个有趣的谐号,她便会喜喜地应,再问一句这是师父为我取的新名字吗,得到那个不会变的回答后又丧气地垂。
他本以为她只是一时犯倔,没想到一直持续到如今――他不为她取名,她便当自己无名。
真是……一脉相承的倔脾气。
他的嗓音有些哑,许是方才被折腾得狠了,尾音似乎还没完全从中脱,仍拖着最后一尾巴浸在其中,听着莫名觉得湿。
……又在想什么!这是师父!真师父!她狠狠唾弃了一自己,后知后觉地慢慢挪过去,帮师父解开上的束缚。
她抬手看见自己指间沾的东西,一瞬间愣了,睁大了睛,不知该如何理,意识求助般望向师父。
师父:……
师父的脸跟她一般红,竟不敢对上小徒弟的神,轻咳一声。
她回过神,胡乱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去解他腕上的绳。低低说了一声徒儿冒犯了。
靠得太近,她能听到师父克制清浅的呼声,还有上淡淡的……麝香混着的淫靡的味。
她的脸通红,太过紧张手一抖到他的小臂,顿时到一般猛地缩回手,小声念叨着师父对不起。
她帮师父解开束缚后便沉默着在床边跪了去,一副听凭置的样。
白师父的手腕被缚了太久,已经勒了红痕,环在细白的腕上,像昭示着方才所发生之事的印记,显得艳丽又。
她有些神地盯着师父的手腕,看他拢起自己的衣襟,掩住一令人遐想的狼藉,大逆不地生一让这圈印记永远留在他上的妄念,直到那截手腕突然离开她的视野,目光迟钝地一动,才发觉师父的手正扬起。
她以为师父是要教训自己了,意识闭了,但最后一见师父指尖的动作似乎有些熟悉……
她觉不对的一瞬间,忽然抬看向他,急急叫。
“……师父!”
她知自己不该再忤逆师父,可她认了师父手的起势,是要消去她的记忆――因为她本也是这样打算的,玩完这个冒牌师父就消了他的记忆,以免再生其他事端。
没想到玩的是真师尊。
她哭无泪。
方才有几个瞬间她恍惚中觉得是真的师父,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思念……果然不该不信直觉。
若知是真的师父,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
但事已至此,只祈求师父……还念些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