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喔”了声。

        “一个星期。”

        “网友。玩游戏的时候认识的，后来要考，就让他给我代练了。”程砚初打开车窗，取烟，夹在手指。

        上车后，宋宁问：“她多大啊？”

        宋宁笑了：“喝茶，去吗？”

        宋宁慨中带着丝戏：“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柔的一面。”

        宋宁随便说了个，然后将自己手机里准备好的几款枪拿给丁墨看。

        “那你去，我还要练级呢。再说，我们少接。”丁墨说完后就不讲话了。

        丁墨呆了两秒，报自己号码。

        “……”

        丁墨白她一：“你放心，我也不想给自己惹事。”

        “你没带啊？”丁墨惊讶。

        程砚初耙了刘海：“要夸就好好夸，这语气真让人不。”

        丁墨“喔”了声，开始给宋宁介绍游戏业务。

        加钱没事，最怕尔反尔。

        宋宁无所谓地说：“不去拉倒，那就送我回去吧。”

        丁墨气急：“说事就说事，你扯这个啥？别跟老套近乎，老只要钱，不要人。”

        宋宁笑声：“行，那我去取来给你。你们这儿最近的银行在哪儿？”

        是不玩，但她无缘无故去取钱，不符合她的行为习惯，而且，万一真查到这小孩，也能给小孩当个掩护吧，至于有没有用，她就不知了。

        宋宁勾了勾唇：“那你要多少钱？”

        光是一个打火机的价格，就够那小孩好几月代练费了。

        宋宁有种欺负小孩的觉，不过她真没想到程砚初竟然会跟这种小孩打交。

        他要找代练，什么样的找不到，那时这小孩才13、14，明显是照顾这小孩。

        看样，这小孩估计连银行卡都没有。

        “你不来？”宋宁问。

        丁墨停动作，思考后答：“20万，少一分都不，枪的钱另算。先付一半定金。”

        丁墨比了个“5”。

        “你不是不玩游戏吗？”丁墨困惑。

        20万就把自己搭去了。

        宋宁冷盯着丁墨几秒，才开：“可以，不过这事儿，只能我们俩知。”

        “你游戏玩很好吧？怎么不去职业选手？直播也行啊。”宋宁想了想，“没成年？”

        “行，你也帮我代练个号吧。代练的钱，也算去。”宋宁不紧不慢地说。

        “不避嫌了？”程砚初挑开打火机。

        “不行就算了。”丁墨觑宋宁一。

        虽然时间长了，但宋宁也怕把丁墨急，她：“电话给我。”

        见宋宁没讲话，丁墨急：“这他妈已经最快了。”

        宋宁看了他的打火机。

        宋宁走到丁墨侧边，语气自然：“你上次不是帮你砚初哥买了把猎枪，我也想要。”

        宋宁细想了，丁墨还算聪明，并没有问她要枪嘛。

        宋宁笑容无害：“看来是未成年，我以前没成年时，也喜说成年了。”

        刚才丁墨只是害羞，现在却有怕前的女人，说变脸就变脸，而且哪个正经人他妈搞这玩意儿。

你不找我代练，找我啥？”丁墨继续看向电脑屏幕，回避宋宁视线。

        “随你。”

        “我不知，我给你查。”丁墨摸了摸衣服袋，没找到，又四翻找手机。

        --

        宋宁指了指被丁墨到被的手机：“手机在那儿。银行我自己找。”

        如果没有她父母留给她的钱，以及沉聿修教她怎么投资，她跟那小孩也一样。

        程砚初完烟：“地我定。”

        丁墨脸红：“老18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

        丁墨倏地抬，又立低，惶惶不安地说：“那事很难啊。你们有钱人怎么都喜搞这些，游戏里啥枪没有，要什么真枪。”

        事办完，宋宁没多呆，就离开了。

        上次是自己无知，不知这玩意儿犯法，现在是真的缺钱，不然自己也不会答应。

        宋宁：“……”

        “那倒不是。”丁墨为难地说，“上次帮砚初哥搞那个，差被抓，我不敢第二次了。”

        丁墨一看，不乐意地说：“你要这个啊？这个我得加钱啊。这比那猎枪难搞。那猎枪可以成收藏品，你这些不行啊。”

        “加多少？”宋宁冷脸。

        小孩也太生涩了，是怕开价太，她不肯？

        宋宁无语，刚还觉得丁墨聪明：“我连你要多少都不知，我怎么带？”

        宋宁恢复刚才的友善，眉明媚：“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宋宁存号码：“一个星期后，我联系你。吃完饭，跟我去取钱？”

        “不想赚钱吗？还我玩不玩。”宋宁反问。

        “谁？”程砚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而后才说：“不知14、还是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