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看着沉聿修走淋浴间,一副到此为止的模样,不可置信地瞪他:“你就这么结束了?”
沉聿修伏在她耳边,低沉的息扑在她的耳垂上,他住,那息就成了闷哼,更加人。
宋宁收回心思,试了温,觉得差不多了,走到花洒,冲洗上的躁动。
沉聿修视线被白雾遮挡,只隐约可见沐浴花球在她沙漏型曲线上游走,白泡沫一占据她的。
宋宁上泡沫刚才只冲了一半,间的还没冲净,腻腻的,反而方便了他的磨动,长磨着她大肌肤,发暧昧的声音。
只是这种蜻蜓的吻完全解不了的渴,他却笑得贴:“别洗太久,容易缺氧。”
宋宁的确有些晕气短,心快速,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知他还这样。
沉聿修咙紧了紧,扶过她的脸吻她。
宋宁被得发红,泛湿的红晕,小腹那种酸麻的又漫了上来。
他倏地嫉妒起她上的那些泡沫,心烦闷起来,几乎不假思索地冲淋浴间,压住宋宁的手腕抵在墙上,重新打开花洒。
宋宁听他声音,像是难受极了,便没有再拒绝他,本来她刚才也被他撩拨得想,她应:“好。”
沉聿修抓了把她的,埋她的脖颈啃咬:“我知。”
半响,他又低低补了句:“疼得难受。”
沉聿修似乎知她在想什么,解开,火抵她的间:“用这儿帮我来。”
五指指,沉聿修握紧她的手,捻住宋宁的尖端往外扯,撞的越来越快,对着她耳廓沙哑地轻语:“乖,夹紧。”
宋宁拧着眉,夹住,浑犹如蚂蚁啃咬,麻难耐:“沉聿修……给我……想要……”
他耸动腰,在她间徐徐摩。
刚才他吻她,虽然也舒缓柔,但带着势蛮横,现在是实实在在的辗转柔,像是把她疼了骨里。
沉聿修脱掉湿掉的上衣,扔衣篓:“经期不宜。”
宋宁主动伸,被他勾住,湿的面漾酥麻,加重彼此的息。
该死,他今晚是狐狸上吗?!这么会撩人。
宋宁烦躁郁闷,但知他今天真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她也不敢再火上浇油。
宋宁追了来,将沉聿修堵在洗手台:“我不,你想办法。”
沉聿修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碰她,轻轻推开她,平静地说:“我去给你拿衣服。”
慢慢地,被磨的地方开始生,随着他的磨动,甬一阵阵发紧,起了难耐的酸和。
他发过的男,拉上湿掉的,亲了亲她。
稀释的血从她白皙的侧,凹凸有致的形渐渐被气笼罩,雾蒙蒙地映在玻璃门上。
花洒淋了两人一,他湿透的底衫贴在她的背上,宋宁回:“我姨妈来了。”
沉聿修没应他,只是耳边的息越来越重,肉棒疾速动数十后,白的向汽湿的墙。
已经颠鸾倒凤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