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看过是空的才扔了。”

        “什么东西？”宋宁问。

        宋宁的手轻微颤抖，不知是跑的还是紧张的。

        “难办，不过你要的话，我尽量找找看。”沉聿修像是在苦恼。

        过了2秒，沉聿修才开：“有事要跟我说，别自己逞。”

        宋宁悬着的心掉了来。

        “你早上收拾的时候，有见到一个纸箱吗？”宋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来，以免被沉聿修听什么。

        对方又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想起什么联系警方之类的，才结束通话。

        再说，她也不能确定一定跟自己有关，或许是那人自己招惹了什么人，于是宋宁应了句“喔”，便没再多话。

“我是宋宁，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我昨晚没见过他。”宋宁冷静地声打断，“当时我在洗澡，所以让他把花放门了。”

        宋宁笑声：“沉教授，你不忙吗？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真不用我带个纸箱回去？觉你好像想要的。”沉聿修难得开玩笑。

        宋宁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纸箱，她慌忙跑回家，发现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纸箱。

        “你是他送的最后一单，我们想问问，昨晚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人跟着他，或者有没有……”

        “受了伤，被人及时发现，送去了医院，人已经醒了。”

        “没有就好。你是自己一个人住还是和家人一起？”

        “不认识。”

        “宋宁，刚才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想请问，你认识李志恒吗？”

        宋宁因他的不舍，心放松了些：“晚上，我晚回。”

        幸好没有，她怕他会被吓到。他从生就是顺顺利利的，哪里见过付聪那种疯。

        “好。”

        一想到付聪曾经的事，宋宁只觉全血倒，浑寒战。

        宋宁想问是哪家医院，但又怕对方真是警察会怀疑到自己上，便不敢多问。

        “嗯。”

        “昨晚1047分，你在线上了一个订单，买了一束花。李志恒就是给你送花的外卖员。”

        宋宁手抖了，差拿不稳手机。

        宋宁“喔”了声，有些糊涂，她买束花，还犯法了？

        “里面，没有东西吗？”

        “扔掉了，怎么了？”沉聿修淡然。

        “好。”宋宁应了声，后想起来才觉得这不像平时的自己，又加了句，“谁逞了？”

        “嗯，这次真要回去了。”

        “那个外卖员，他没事吧？”宋宁问。

        “那你带回来啊，我要一模一样的。”

        怎么还不乐意了？

        她不敢确定伤害他的人一定是付聪，但如果是的话，那这个人就是被她连累了。

        “你要纸箱，我去找找，给你带一个回去。”沉聿修说。

        宋宁不喜透隐私，又不确定对方份，所以没声。

        “这个李志恒也跟我们说过况了，我们是想了解，你这边除了花，有没有收到其他东西？”

        沉聿修笑了笑，只是这笑声跟以往也不太一样：“先这样？”

        她环看四周，旁是来往的学生、校职工，偶尔几辆穿行的车辆，在这明媚的晴天里，宋宁突然后背发凉，仿佛有双睛在暗中盯着自己。

        对方似乎知她的顾虑，叮咛：“最近尽量多和家人朋友一起，减少门次数，保护好自己。”

        “不用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给沉聿修电话，沉聿修给她回了个短信，过了几分钟后，才给她打回电话。

        对方继续说：“他昨晚给你送完花后，在你们小区附近遭到了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