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女人?”宋今睁大了,呆问。
她瞧这些都不是她们自己的,她俩怎么洗起人家的污衣来了?
“怕啥,不就是焦尸嘛,我见多了。”
“如假包换。”她咧嘴笑。
“女人比男人细心,再者我听说仵作不好请,你们这里很缺人不是吗?而我能也打能力,为什么要因我是女人而排拒在外?”她是调查了一才来的,原来仵作这职业在大禧不讨喜,懂医理的人愿去救活人当大夫,谁要秽气的来鉴验死人,因此即便薪饷不低,大多人还是不愿意这行,导致刑与大理寺老找不到仵作。
工作有了着落,芸姝喜的回家去,新置的小宅位于偏僻的西街底,是一二的院,因为手上钱不多,就只能买这样的屋了。
“那证明我说对了。”她满意的微笑起来。
她门后,瞧见凤佳与娟秀正奋力在洗衣,旁堆满了好几坨的脏衣,她走了过去。
她这话立即戳中要害,侯冠景沉思半晌后,终于:“好,本官就开先例,让女人任仵作。”
宋今不禁扭去看芸姝,见她笑得牙白嘴咧,他打了个激灵,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个女同僚。
“你见多了?”宋金瞠目。
“你不怕?”侯冠景也难以相信的问。
“哪来这么多脏衣?”
“若真是女人,怎比男人还胆大?”宋今咋。
其实她之前有想过行医赚钱,她有医学知识可以替人看病,却没办法使用未来的药治疗,而中医的药草她又不懂运用,想行医的计画是白搭的,然而仵作即是未来的法医,她通解剖学及药理病理,晓得何经络受伤会危及哪脏腑,中何种毒会现什么样的症状,这份工作只需替死人检查,不用治疗,正适合她来,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争取到才行。
细案我虽不清楚,但这人死后被焚尸委实不单纯。”芸姝面如常,边看尸首边分析说。
“没错,以后咱们大理寺就多个女仵作了。”他笑说。
她看的是受火焚过的焦尸,坦白说,就是他见了这样的尸也要作呕到吃不饭,但她神泰然的翻动检查尸,还不时低去闻尸味,毫无半分的恶心与惧怕,甚至能侃侃而谈尸的状况,这、这还是女人吗?
她抿笑,自己好歹也读了七年的医学院,实习时不知解剖了多少尸,因此对验尸这事是免疫了,又怎会怕?
“这……仵作向来是男人的工作,若让一个女人来,恐怕……”他虽肯定她的实力,但对聘雇她的事还是犹豫。
“那是否能聘用我了?”她兴奋的问。
“二小回来了,是这样的,左右邻居家里没请帮佣,脏衣服堆积如山,咱们看了说能帮忙洗,洗一件三文钱,这些洗净共有二两可拿呢。
“是的,你确实有一套。”他不得不认可她的能力。
“尸首是昨晚被烧死的,行凶者是他儿,他想早拿到父亲的财产,因而谋财害命,先杀了父亲再故布疑阵说屋失火,父亲是被烧死的。”侯冠景说案。
“大人真要破例?!”宋今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