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不死心?”她瞪着他。
湘茹眶蓄泪,方才是冲动才说要走的话,这会却有些退缩了,她一个嫁的女人离开夫家,外的人并不会见容。
她恼怒不已。“小女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希望咱们以后互不往来,不知殿这回找小女有何要事?”她问。
“嗯,未死心。”他的手缓缓移至她颈项上,轻轻地抚着。
“京城底有本王护着,你不仅生活无虞还可横着走,就是徐家也能踩在脚底,不好吗?”
“是啊,大姊,开平年纪虽小,但也知徐家欺负人,咱们家虽不再风光,但也不是乞丐,不至于养不起大姊,你跟咱们走吧。”
没错,她正
“走了别后悔。”他挥手,完全没留人的意思。
“殿果然对小女的事了如指掌,连小女离开徐家也知,一直派人盯着小女,还有必要多此一举的问小女过得如何吗?”她不客气的讽笑。
“你说呢?”他尾音拖得略长,有几分折磨人的味。
摄政王府的大厅,着华服的男闲适地坐着,桌上摆着醇酒与馔,而面前站着的正是刚让苏槽给提来的芸姝。
本来犹豫不定的湘茹见他这态度,一气咽不来,立即咬牙:“好,我这就走!”
“走走走,我倒要瞧瞧你们没了徐家庇护如何生存。”徐业停不仅没阻止,还嚷。
“我……”
“我说……”她心如擂鼓,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明的心悸。
“没错,你想清楚了,若敢去就别回来了。”徐业停也说了狠话,一旁的侧室们兴得很,若正妻走了,那她们之中就有人可以扶正了。
被欺辱成这样,她也赞成大姊跟他们走。
“您查得可真仔细,连小女缺钱也知?”
蓦允轻笑。“你说得对,本王是多问了,但本王也是关心你自己在外居住不容易,你由山东带来的银两,置了宅后应该所剩无几了吧?在京城这种地方的开销,不是你们几个女人与孩能应付的,芸姝,你虽说过不希望再与本王纠葛,可本王却想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服侍本王了?”他起走近她,伸手挑起她柔尖细的颔问。
“是吗?那云沐书院学费极,你如何付得来?”他再问。
一旁的苏槽早已习惯她傲慢的德,对她不敬的态度已能视而不见,其实,不这样也不行,主本不在意,他还能怎样?
“小女好手好脚,可以护着自己,生活只要省吃俭用也能过得去,至于徐家,等将来开平息了,不愁没机会找徐家讨公。”
芸姝见大姊犹豫,握住她的手。“大姊,我不勉你,但你考虑仔细,若跟咱们走,咱们也饿不死的。”
蓦允没生气,慢条斯理地喝了酒,才淡声开问:“你离开了徐家,日可还好过?”
手指冰凉的令她冷不防狠狠地倒了一气。“为何不放弃?”
“你!这是反了,竟有胆走吗?”林凤洙指着湘茹怒问。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好不容易来了运气让弟弟了云沐书院,难不成不读了?”冰冷的手在她颈上连始终未离去,使得她阵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