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回总督府去等人,又不知他什么时候回去,她时间宝贵不容瞎耗,只能再找找了。
“他毕竟是您的亲生父亲,您又何必如此狠心?”屋里传来中年僧人悲戚的声音。
然而,不到半刻他又走来像是要离开了,中年僧人忍不住愕然的问:“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他大怒。“母亲愚蠢才会对他至死念念不忘,本王却不想在这人死后还受他遗言牵绊,母亲要怨就怨,而他要死就死,一切与本王无关!”他冷心冷的说。
只是赶来后听到的事颇令她吃惊,原来蓦允的父亲没死。她记得总督府的那两个婢女说过,蓦允的父亲顺意侯八年前已病死,蓦允继承侯位后,再为自己挣得摄政王一衔,让蓦氏从此成为大禧朝最尊贵的家族。
“殿,侯爷真不行了,他有遗言……”
“殿,长公主虽逝,但她到死心里对侯爷也未曾放过,倘若她地有知,晓得您不肯听侯爷临终之言,必会怨怪您的。”苏槽不顾一切的说。
不小心撞见了他的秘密,照理说该三缄其,不该
“既是遗言,您听听吧。”苏槽也忍不住相劝。
来到寺的一小屋前,门有一个中年僧人守着,一看见蓦允,立即惊喜的表。“您总算来了!”
“允儿,允……咳咳,允……呕——”屋传来老人急唤声,接着呕了一声。
另一,蓦允与苏槽来到山一致的小禅寺,蓦允在寺前,将交给苏槽,苏槽见主在寺前伫立了一会才往里走去,苏槽将拴在寺外的树后,默默的跟着主后去了。
“殿!”苏槽在他后跪了。
“你们说这么多什么,他不听遗言,我去替他听。”芸姝突然跑来了,在蓦允的错愕注视,自己往屋里去了。
“本王肯来见他最后一面已够了,他的遗言本王不想听。”他冷酷的。
蓦允神冷漠,未发一语,中年僧人渐渐收起笑容,叹息的替他开了门,让他独自走去。
蓦允脸一敛,但脚步仍未停。
屋外的蓦允脚步未顿,继续要走,屋里再传来中年僧人的大喊,“殿,侯爷有话对您说,请留步!”
“来过即可,本王走了。”
“可是他快死了,您就不能——”
这一跪终于让蓦允停了脚步,恼怒的回瞪人。“大胆!”
她为了寻蓦允的踪迹找得灰土脸,所幸老天待她不错,让她凭直觉一路往山上来发现了这座禅寺,接着瞧见拴在外那两匹熟的,便知找到人了。
再见他探望顺意侯时的低调,明知父亲将死也无动于衷,连遗言也不想听,这表示蓦允对这父亲并无,还充满怨恨,不愿意让人知父亲还存活于人世。
中年僧人闻声赶紧屋去瞧状况。“侯爷,您住啊!”
倘若顺意侯没死,岂不是欺君?可若以蓦允当前的权势,欺君又如何,谁能奈何得了他?
一简单劲装的人是谁,是后来看见苏槽的侧脸才猜他护着的是蓦允,而她正要找他,当然追了上来,可这会人消失了,山又这么大,让她上哪找人去?
“住,本王不认他这个父亲!”